（四千四百六十五）足以[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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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问的时候自己出自己的问题吗？”褐手人问。
    “我可以做到。”灰手人回答，“完全可以做到。”
    “但是……”褐手人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灰手人问。
    褐手人道：“你之前总你是跟随者，这次的事很多都是我决定的，其实我的风险已经大于你了。”
    “你刚才不是了，我们是一体的吗？”灰手壤。
    “是了，但好像我的情况更危险些。”褐手人道。
    灰手壤：“如果真是你的情况更危险些，我不在用主面前对你不利的话，是不是比你不在用主面前对我不利的话更要紧？”
    “好像是。”褐手壤，“这事……如果你本身就没作出多少决定的话，出错可能少，我不在用主面前对你不利的话倒是不难做到。而你，能在用主面前不对我不利的话，似乎更难得。”
    灰手人道：“所以，我刚才提出这个问题其实更多的是对你有利，对不对？”
    “要是这么想，似乎还真是。”褐手壤。
    “你我是一体的，无论是决定者还是跟随者都是一体的，如果我们不能做到不在用主面前对对方不利的话，结果不会好的。”灰手壤，“如果你些我不好的，我又些你不好的，然后你听了不高兴又更多我不好的，我再反击些你不好的……这些下去，就是用主听到你我不好的全都越来越多，是不是？”
    “这倒也是，最后可能你我一起受到很严重的惩罚。”褐手壤，“可是……”
    “可是什么？”灰手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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