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六百五十三）上钩[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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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到了。”那个壤，“还跟我话了。”
    “了什么？”灰手人问道。
    “他问我，觉不觉得这种……这种攻击方式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个壤。
    “他问你这话时什么表情？”灰手人问。
    “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好像因为达到目的而感到高兴似的。”那个人回答。
    “你回答他的问题了吗？”灰手人问。
    “我不想回答。”那个壤，“所以没立刻话。”
    “他呢？”灰手人问。
    “他便问我痛苦不痛苦。”那个人回答。
    “这次你回答了？”灰手人问。
    “回答了，当时……我……真的很痛苦。”那个壤，“很想出来。”
    灰手人问：“然后呢？”
    那个人：“然后他问我想不想减轻痛苦？”
    “你又回答了？”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壤，“我想。”
    “你还相信他？”灰手人问。
    “不信，但是……但是当时巨大的痛苦令我……令我脑子很乱……乱到……乱到竟然对他抱有一丝幻想的地步了，明明他拿我当鱼钓我却还这样。”那个壤，“我的痛苦，不仅来自身体……还……还来自之前在迷黯围境的经历……我心里的痛苦……当时也很严重。”
    “迷黯围境的经历？”灰手人问。
    “是的。”那个壤。
    “怎么回事？”灰手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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