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起返校[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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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小南一肚子难过和委屈喊出来之后，独自坐在车里泪流不止，但是感觉心口那种窒息感总算减轻了一些。只是留下车外两位大男生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看起来，你爸和我爸是同学？”卢帆开口试图打破尴尬的氛围。
    尚晗摊了摊手回答：“不清楚，今天早晨刚到机场，打电话跟我说陪他出席葬礼。”
    卢帆心想长辈的事还是不要追问的好，就转移了话题：“其实南南前面因为拿了一个国家级征文比赛一等奖，高考是有加分的，可以说这点可以弥补她在物理方面的短板。只是现在外婆去世的事恐怕会影响到她了。你们是同学，你能开导她几句吗？”
    “顺其自然吧！多说无益。”
    卢帆一愣，心想：“这小子这么冷血，南南还是离她远一点的好。”
    墓园里，尚仲岩把花放在老师墓前，湿润的双眼看着照片上老师微笑的面容，说道：“老师，学生跟您赔罪，这么多年我都没回来看您，不是不想，是没脸见您！没想到您再也不给我机会了……老师，您对我的恩情我都没报答呢！我对不起您！我不该这么多年不回来……如今一切都晚了……”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居然双手掩面呜呜痛哭起来。
    卢帆爸爸拍了拍尚仲岩肩膀，安慰他说：“仲岩，我妈这些年从来没怪过你，逢年过节，还有你生日，都会跟我提起你，问问你的近况，聊聊你以前的事，每次都说只要你一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好。”
    “志存，你别宽慰我了，你越这样说，我心里越难受，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老师的病情呢？我怎么就没早点回来一趟呢？你说我问什么总跟过去较劲呢？”
    “先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些往事就放下吧，你看我们大家现在不都挺好的吗？是吧苇苇？”
    卢一苇眼眶红红，抿了抿嘴唇说：“说什么都晚了，回去吧，孩子们还在外面。”然后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卢志存见尚仲岩还看着墓碑发呆，就伸手把他拉起来，朝着妈妈墓碑说道：“妈，儿子们以后再来看您！”两个中年男人还像年轻时那样——卢志存一手搭着尚仲岩的肩膀，缓步离开。
    “仲岩，我记得你出国时，两个小家伙还没到一周岁，你看现在儿子都那么高了，南南也是大姑娘了。咱们也从小帅哥变成老家伙了，你看卢一苇，也有皱纹和白发了。真是岁月催人老！你这次回来要不要多住几天？”老哥俩儿多年不见，又是老人去世这么沉重的场合，都感慨万千。
    “打算多住一段时间，正好去分公司处理一下事务。尚晗高考完近三个月的暑假，我打算历练他一下，就算体验生活吧，实际上这几年都没好好陪孩子。到时让小帆小南也过去吧，苇苇应该不会反对吧？”
    “这些到时再说，说起南南，苇苇工作狂，南南基本上是我妈和我老婆带大的，这点卢一苇太过分！也多亏南南是个比较柔顺的孩子。这次外婆去世，南南考试可能要受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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