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救世主的阴谋（上）[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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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嚣的城市高楼林立，led屏播放着眼花缭乱的广告，街道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切错落有致，生活井然有序。
    弓村牧行进在人流之中，毫不起眼，如果不是自己敏锐的直觉使他突然停下迅疾的脚步，像个雕塑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他就要被这繁华的人流所吞没了。
    大地之下有股异动正在以飞快的速度向地表逼近，牧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他歇斯底里地冲着周围路过的人喊道：“快跑，地震来了！”
    路人们站在四平八稳的路面上，看着有些这个神经质的像是在搞行为艺术的怪男人，投出了异样眼光。
    弓村牧的喊声停下，他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举止是无济于事的，他望着周围的人，他们脸上的神情写满不解，无知以及嘲讽。
    一股莫名的失落和愤怒涌到牧的心头，他索性放下手，不再有所作为。
    就在他放手的一瞬间，一声巨响从地底深处传来，紧接着路面剧烈地颤动起来，所有的人都好似喝醉了一般左摇右晃，难以站稳。
    街道开始混乱起来，人们四散奔逃，想要寻找空旷的地方躲避地震。
    突然，又是“轰”的一声，一栋百尺高的写字楼抖动抬升，紧接着楼层断裂，玻璃破碎，那块播放广告的led显示屏“咣当”一声从大楼中央剥落下来，被矗立在楼下的旗杆和灯柱穿刺出好几个冒着电火花和焦烟的黑窟窿。
    沉闷的呼吸声从那栋写字楼的地基下传出，紧接着又是野兽刺耳的咆哮声，大楼的如同镂空的乐高积木模型，被从地下钻出的怪兽从中心开花，直接破碎成稀落的残渣碎片。
    地底怪兽泰莱斯通出现了，它久眠于地下不知多少个世纪，但好在头顶的那对眼睛还完全未失去视力，当适应了刺眼的阳光过后，它没有看到多年前离开地面时广袤的森林山川，取而代之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泰莱斯通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它不知何人将自己从长眠中唤醒，不知为何仅仅只是睡了一觉，眼前的世界就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先的长眠之地已经暴露，此刻泰莱斯通只想逃离这座城市，重新寻找新的隐蔽地方睡觉。但是怪兽可不会遵守交通规则，在拥挤嘈杂的街区上它开始了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
    这个国家的城市化已经到了饱和的状态，商业区，居民区，工业区已经相互交织叠加，绵延到远处的天际线，望不到尽头。
    泰莱斯通重达数万吨，它利用庞大的身躯将面前的大厦高楼如同纸箱子一般轻而易举地推翻撞倒，脚下的汽车更是如同玩具一般被踩扁爆炸。
    清洁美丽的城市此时出现了一道可憎的伤疤，冒着滚滚硝烟烈火，在泰莱斯通的所过之处，这道伤疤正在一点一点延伸。
    空中传来战机的呼啸声，是两架怪特队的波特号战机。
    飞行员千岛北束和上正哲夫利用前后夹击的战法，分别锁定泰莱斯通的胸部和背部，随即发射导弹。
    爆炸产生的耀眼火花在泰莱斯通身上一次次绽开，怪兽为了躲避攻击，更加没有次序地朝着周围的建筑左冲右撞，倒塌声，爆炸声，轰鸣声以及怪兽的哀鸣声交织汇聚，响彻在城市上空。
    弓村牧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头顶的战机有没有能力将怪兽打倒，但他的确知道自己没能及时提醒那些被怪兽毁掉的大楼里的人撤出，此刻那些人就正埋在废墟之中，如果自己现在就变身，那个拥有宇宙间绝对力量的审判官查菲克会不会马上跳出来阻止自己。
    战机的攻击似乎并未伤及泰莱斯通分毫，怪兽仍然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身子撞倒一栋又一栋楼房，损失还在进一步扩大。
    “嘿，我可不是为了自己！”弓村牧下定决心，即使是被查菲克再次打得遍体鳞伤，也要赶紧拯救城市，看到生灵涂炭而坐视不管，奥特曼做不到！
    他亮出自己的佑姆手镯，刚刚准备变身，一团耀眼的光球突然从街道的另一端升起，向着泰莱斯通撞去，只见火花迸溅，怪兽被直接掀翻在地。
    弓村牧和怪特队员们都愣住了，他们不知来者究竟是何人。
    而那团光球悬浮在半空后，很快炸裂开来，待到光芒散去，一个周身黑色的巨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个巨人绝不是奥特曼家族中的一员，他的面部既不圆润，也没有发光的双眼，取而代之的是神似斯巴达勇士的头盔与假面，两者严丝合缝地拼接在一起，盖住了巨人的整个面孔，使人难以猜测出巨人真实神态；巨人的躯干被上古时代的板甲腰带覆盖缠绕，板甲是黑色的，透露着肃穆，腰带是白金色的，透露着威严，他还穿着有一双鎏金的长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刺眼光辉。
    “流浪星人罗古！”
    弓村牧曾记得在光之国的时候，行星观测员赛文曾告诉自己，宇宙中有很多无家可归的外星人，其中就有罗古星人，他们四处流浪，将别的星球当成自己的栖息地，通过用自身的战力或者知识来求得星球主人的居住许可。
    眼这个罗古星人是打算用消灭怪兽的行动来获得在地球居住的许可权。
    地球怪兽泰莱斯通对于眼前的外星巨人，没有丝毫的惧怕，它咆哮着向罗古冲来，只见罗古临阵不乱，待到怪兽逼近，他身体下沉，一把擒住怪兽的脖子，而后猛地一个过肩摔，将怪兽在空中划出一道几乎完美的圆弧后，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声巨响，持续传来，震颤着大地，怪兽摔倒地周边的房子玻璃都被震碎，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罗古奋起一跃，如鱼人入水，空中姿态尽显优美华丽，他落到怪兽背后，双手抄抱住尾巴，而后如同陀螺一般开始原地高速旋转，一圈又一圈，泰莱斯通哀嚎着使劲挣扎，但无济于事，罗古找准时机轻轻松手，怪兽如同狂风中断弦的风筝，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半空飞去。
    罗古也顺势而起，飞向天空，同时两手间幻化出一把长刀，瞄准怪兽的身体，就是拦腰一切。
    一声刀刃清脆的切割声过后，泰莱斯通的上下本身如同安了滑落，一左一右，平行分开。
    刀刃如此锋利，刀客如此迅速，以至于怪兽的伤口平整光滑，不粘连一丝血肉。
    眼见泰莱斯通分开的身体就要从空中落下，罗古翻转刀面对准那两截身子，用难以置信的速度施展出疾风骤雨般的幻影切割，泰莱斯通的身体在刀光剑影中被很快碾作血雾，只留下一道依稀可见的身体轮廓，待到罗古收刀入鞘，空中的怪兽已经化作齑粉，不复存在。
    所有人都被罗古惊为天人的战力深深震撼，那些死里逃生的难民肯定相信天空中悬浮着的那位穿着铠甲的武士就是救世主。难民们从荫庇中走出，对着那个及时大家于危难的巨人兴奋地招手欢呼，表示感谢。
    “谢谢你，奥特曼！”
    “不，那不是奥特曼！”
    “那他是谁？”
    “嗯…，不知道，嘿嘿…”
    新闻里连篇累牍地播放着有关罗古星人拯救城市的报道，主播根据专家提示，告诉广大市民朋友救世主名字叫罗古，是来自宇宙的人类的朋友！
    弓村牧盯着大屏幕上罗古星人的照片，上面用娟秀的字体板书着“救世主”，牧不屑地用怂了怂鼻子，转身欲走。
    “喂，佑伽！”
    听到有人直呼本名，弓村牧赶紧回头，从四周流动的人群里，很快锁定了那个穿着黑白西服的查菲克。
    咖啡厅里，弓村牧和查菲克相向而坐。
    新上的咖啡还散发着股股热气和浓浓醇香，查菲克用调羹很是悠闲地搅拌着，弓村牧无心品尝，他直奔主题，问道：“你不是说外来者不能随意干涉一个星球的内部秩序吗？可是今天，罗古星人做了我一直想要做的事，你对此作何解释？”
    “无需解释，他们是宇宙间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连属于自己的故乡和文明也没有，当然可以游离于宇宙的秩序之外了。”
    “所以说，你们所谓的秩序就是针对那些文明还在的种族咯？”
    “可以这样理解。”
    “但是你们有什么资格干涉奥特曼的选择，我们保护地球，这是我们的使命，而你却想阻止。”
    查菲克抿了口咖啡，笑道：“佑伽，我并没有干涉你，宇宙法庭在守护的是地球的秩序，这也是我的使命。”
    “那你还阻止我变身，让我见死不救？”
    “哈哈哈…”查菲克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佑伽，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请讲！”
    “你守护的到底是地球，还是人类？”
    “这…”弓村牧被问住了，从他无比渴望来到地球起，在他的潜意识中，地球和人类一直就是浑然一体，模模糊糊，从未有过界定。
    “这个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查菲克替牧的咖啡里放上一枚方糖，“请记住，要以弓村牧的身份去寻找，而不是那群人眼里神明般的巨人，懂吗？”
    牧点点头，他转移话题：“我也有个问题想请教。”
    “请讲。”
    “以人类的技术现在想要和宇宙法庭联系上还有一定的困难，况且人类也不愿意被凌驾于更高的秩序之下，可是为什么你们会来到地球维持这所谓的秩序？”
    “因为地球上的原住民希望加入宇宙法庭。”
    “原住民。”弓村牧的神经像是被电击一般，“你的意思是农马尔特？”
    查菲克点点头：“农马尔特希望宇宙法庭能够为他们主持正义，而他们的控诉对象是人类还有奥特曼！”
    “什么？”牧惊讶地睁大眼：“几十年过去了，他们的仇恨还没有消除。”
    查菲克叹口气：“这是历代农马尔特人积攒了上万年的仇恨，怎么可能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次裁决而消除呢？牧，你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什么准备？”
    “宇宙法庭的终极审判，到时候人类将要被驱逐出地球，奥特曼将被禁止前往地球。”
    “不可能！”
    “所以，你要试着去改变，去引导那些人，让宇宙法庭看到地球已经真正成为了现在人类的家园，而对于原住民，他们当然也可以有对地球土地的拥有权和居住权，当然前提是农马尔特原谅人类，人类接纳农马尔特。”
    弓村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查菲克，地球既是人类的家园，也是农马尔特的故乡，我想有朝一日他们一定能放下仇恨，和睦共处。”
    “佑伽，你能做到吗？”
    牧笑道：“或许我不能，但是佑伽之后，还有新奥特曼呀。”
    “时间不多了，宇宙法庭的意思很简单，让宇宙和农马尔特看到人类的改变，不是30年前的道歉，而是真真切切的行动起来。奥特曼尽量不要干涉人类能力范围以内的事务，这个尺度没有任何界定和标准，佑伽，你和我都要把握到位。”
    “谢谢你，查菲克！”
    就在地底怪兽泰莱斯通被罗古消灭后没两天，在郊区的一座小村庄，曾经被赛文奥特曼消灭的怪兽艾雷王出现了，它摇曳着巨大修长的尾巴，将沿途的农舍林场一扫而空，树木被折断，屋子被点燃，农田里等待收割的大片庄稼也被无情地踩碎。
    波特号战机再次及时赶到，千岛和上正瞄准艾雷王花白硕大的躯干摁下按钮，导弹滑膛而出，在艾雷王身上炸响，顿时火光冲天，硝烟弥漫，艾雷王在这猛烈的攻击下，浑身颤抖抽搐，同时也开始了反击。
    只见它头上那对旋转的“y”形犄角开始闪烁光芒，一股股能量源从角尖传送到它弧形的嘴巴中，紧接着它对着空中的战机喷出月牙状的光波。
    战机闪避，继续发射导弹攻击，艾雷王的行动受到一定阻碍，但是并不妨碍它更加肆无忌惮地破坏村庄，越来越多的林子和屋子被点燃，熊熊烈火不断蔓延，将原本平静祥和的村子烧成一片焦土。
    “混蛋，这种攻击顶什么用，再这样下去，村子全没了！”
    还在山上避难的村民们看到自己的家园被怪兽蹂躏得只剩下残垣断壁，不禁心如刀绞，他们咒骂怪特队的无能，同时又双手合十，祈祷能够有救世主能够挺身而出，消灭怪兽，保护村子。
    就在村民们不约而同地开始对救世主心灵的呼唤时，从远处地空相接的平原上突然升起一团红光，它好似第二个太阳，由远及近，奔着怪兽就飞来，并且真的在抵近的那一刻，将正在搞破坏的怪兽撞倒在地。
    光球高速旋转，很快破裂开来，罗古星人如约而至。
    艾雷王挣扎站起身，望着眼前银色的巨人，不禁恼羞成怒，它咆哮着，从嘴里发射出月牙光波。
    罗古挺起胸膛迎接攻击，光波打在护心甲上，迸溅出道道耀眼夺目的火花，然而绚丽过后，罗古仍然立在原地，毫发无伤。
    艾雷王不甘心继续发射光波，罗古一个华丽的转身避开进攻，同时从手心掷出飞镖状的光弹予以回击，艾雷王猝不及防，被光弹精准命中犄角，只听一声巨响，艾雷王的双角被炸成碎片。
    罗古慢慢逼近，艾雷王一面用手捂着冒焦烟的创口，一面伸出尾巴，想要缠住罗古，将其勒死。
    艾雷王的尾巴如同犀利的长鞭，挥舞着向罗古袭来，罗古不屑一顾，他从两手之间再次变出长刀，而后持刀俯身，压低重心，等到尾巴靠近，罗古出刀劈砍，他手速飞快，力道精确，长刀在他手里变成重影，在艾雷王的尾巴间来回变动，由于速度过快，罗古每一次挥刀劈下后，上一刀挥下时的余光还映衬在下一刀上，形成了交错叠加的光影，而在这虚虚实实的光影中，艾雷王的尾巴却如同时间静止般悬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在场所有的人像是在欣赏一场宏大的刀术表演，除了看到眼花缭乱的刀光剑影，甚至还听到了利刃划破空气后一声声重合在一起的疾风般的尖鸣声。
    罗古收刀入鞘，再看对手，艾雷王半空中的尾巴抖了一下，而后一片片被切割得无比圆润的肉片哗啦啦地落到地面，堆砌成一座小山丘。
    艾雷王终于怕了，它转身欲跑，罗古岂会善罢甘休，他一个箭步上前，而后对着艾雷王就是一刀，一轮圆月般的光影从怪兽的脖子闪过，紧接着艾雷王行动停止，没了动静。
    罗古用手轻拍刀把，“啪～噗！”，一声脆响过后又是一声骨肉分开的剥离声，艾雷王的脑袋从颈腔滑落，“扑通”掉在地上，紧接着它庞大的身子也摇晃着轰然倒地。
    “想不到又是这个巨人帮了我们。”上正感慨道。
    千岛点点头：“诶，他叫什么来着？”
    “罗古。”
    “哦，他比奥特曼要来得及时，如果前几次罗古都来了，损失要小的多啊。”
    上正一皱眉头，没再说话，调转机头，往基地方向飞去。
    怪兽频出期，极端恶劣的气候肆虐全球，在沿海地区，台风掀起惊涛骇浪席卷沿岸的诸多城镇村庄，而在呼啸的台风暴雨中，人们在海面上看到了两个巨大的渔火，它们悬浮在海浪之上，散发出诡秘的红光。
    这是台风怪兽巴利凯恩在兴风作浪，怪特队波特战机装备了最新的稳定器，能够在十数级超强风暴中执行作战任务，当他们赶到事发地域时，罗古已经先行赶到。
    巴利凯恩转动起自己形似海蜇的头部，只见一道黑气从中窜出涌向天际，霎时间阴风怒号，浊浪排空，大海啸裹挟着船木碎屑和灯塔残骸，形成一道巨大的黑色屏障向罗古扑来。
    罗古临阵不乱，他从手掌间幻化出长刀，面对逼近的如山海啸，他横空一斩，汹涌的水面立刻被切割成两半，趁着水面分开的间隙，罗古从中越出，犹如鲤鱼跃龙门，刀尖对准巴利凯恩高速旋转的头部，在逼近的一刹那，狠狠地劈砍下去。
    “噗！”一声血肉撕裂开来的沉闷声音过后，巴利凯恩停下了动静，风暴瞬间停歇，原本滔天的巨浪失去了推进的动力，立刻在地心引力的吸附作用下，哗啦啦地拍在地上，随后被强大向心力狠狠地撕扯回海里。
    “怎么又是他！”上正和千岛这次一枪未发，显然罗古的行为不仅是抢了他们的饭碗工程，更是狠狠地在了人类自己应对怪兽的能力上打了个问号。
    泰莱斯通，艾雷王，巴利凯恩，这些怪兽相继出现尽管造成了巨大破坏，但也及时被罗古星人所消灭，对于广大平民而言，他无疑是比奥特曼还要厉害的救世主，因为他真真切切地守护住了每一个人。
    新闻舆论再次一边倒地赞美着罗古星人的义举，那些为祸人间的怪兽只要一出现，还没来得及兴风作浪，扩大损失，就会被及时雨般降临的罗古消灭。
    “伤亡一个平民，对于一个国的秩序运作而言有时可能真的并无大碍，但是之于一个家庭，一个社区而言，那就是失去了身心的一部分，失去了生活的一抹光亮！”
    因此，打倒怪兽，最好是一个人也不要伤亡！
    弓村牧对于这种说法不置可否，因为的确罗古星人所做的正是人类还有他自己最渴望的事。
    昨晚，牧在之前七夏羽果工作的小饭馆吃宵夜的时候，听到了人们有关奥特曼和罗古的看法，其中也包括羽果本人。
    老妇人千子女士说：“这个叫罗古的外星人让我想起了从前的奥特曼。”
    “从前的？”
    “尤其是在五六十年前，只要怪兽一出现，那些老奥特曼就会立刻变身打倒怪兽，保护人类的安全！”
    中年人真木说：“我印象中的奥特曼也是这样的，好像在梦比优斯以前，奥特曼都是人类的救世主，保护神，只要有危险，奥特曼就一定会保护人类的！”
    羽果说：“这些我也曾听爸爸给我讲起过，但是20年过去了，奥特曼回来了，却变得跟大人口中的不一样了。”
    真木说：“我记得羽果的父亲就是在怪兽袭击钻井平台的时候遇难的，当时明明已经逃出来，可是还是没有逃脱怪兽的魔掌，如果是以前的奥特曼，肯定已经赶到，并且救下了这些人了。”
    羽果的神情变得黯淡：“或许是奥特曼来不及赶到吧。”
    千子说：“对对，以前的老奥特曼也是这样，不可能随叫随到，但一定会在怪兽再次胡作非为的时候出现。”
    真木冷笑道：不对，现在的奥特曼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了解过，钻井平台那次是石油泄漏到海面，已经无法控制，最近的那次又是核泄漏，威胁整个南方海峡生命线，所以如今的奥特曼是在人类无法控制事态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个叫真木的中年人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弓村牧说：“奥特曼是在引导人类自己去解决地球的事务，是为了地球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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