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救世主的阴谋（下）[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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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此刻停止了纷争，媒体们纷纷将镜头对准即将开战的两个巨人——他们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屹立在城市的高楼大厦汇聚成的金属森林之间，宛若真正的天神下凡。
    舆论对于巨人的态度呈现两极化，民众对于巨人也分成了两排，就连小孩子也自发地学会站队，一队拿着罗古的软胶卡片，另一队则是手拿奥特曼作为区别的象征。
    “一场大战即将打响，让我们拭目以待！”
    “奥特曼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声望！”
    “一山不容二虎，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英雄！”
    “我支持奥特曼！”
    “罗古必胜！”
    讨论声还在继续，战斗便已打响。
    罗古星人亮出自己的长刀，佑伽从手镯里缓缓变出光剑。
    罗古冷哼一声：“看看谁才是救世主吧！”
    “一派胡言！”
    两个巨人几乎同时朝着对方冲过去，锋刃交汇，在这刀光剑影每一次碰撞间，金色的火花不断迸溅，铿锵的兵器打击声不绝于耳。
    而在这刀剑交锋中，每一次用力挥舞都必定激起一道耀眼的剑芒刀辉，如同白昼之中升起的一轮轮弯月，每每黯淡下来，必定又将在利刃划破长空的尖鸣声中重新亮起，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心潮澎湃。
    冷兵器的交锋似乎没有使任何一方处于下风，巨人不知疲倦地将手中的武器劈刺向对方，却仿佛被预判了方向，立刻便被对手恰到时机的闪躲化解的无影无踪。
    这是体力和意志力的比拼，两个外星来的巨人想要获胜，同样也要学会寻找破绽，当佑伽的光剑稍稍偏离，罗古的长刀便会抓准时机，狠狠地对着他的胸口重重砍下，火花四溅，佑伽踉跄后退，险些撞倒背后的一栋大楼，而自以为占得先机的罗古想趁胜追击，他提刀就冲，却不知下盘已恰好暴露在此刻弯腰附身的佑伽面前，于是光剑如同出穴的金龙，准确地刺中了罗古的腹部，罗古揽着剧痛的伤口，垂下了长刀。
    佑伽从被撞碎了一整墙玻璃的大楼前缓缓站起，直面罗古，两人目光交错，几乎同时调整过来，咆哮着挥舞着各自的兵刃向对方砍去，正如火星撞地球，强大的动能汇聚于刀刃与剑锋如此狭窄细长的碰撞点上，其释放的威力是难以想象的。
    一道金黄色的光环从锋刃间出现，并以其碰撞点为中心，从两个巨人的身体间穿过，慢慢地向外延伸出去，而这光环里蕴藏着可怕的能量，它就如同一把金色的镰刀将周围的高楼大厦拦腰收割，而光环下是百倍于超强飓风的冲击波，在它的席卷之下，地面上的一切物件都如同狂沙中纷飞的纸片被瞬间撕扯成碎屑。
    巨人之间的战斗还在继续，当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战斗造成了可怕的后果时，两人几乎同时收起了武器，转而向着对方飞去。
    地面的人还在庆幸刚刚的战斗并未要了自己的性命，他们抬头仰望，万里晴空，不见片云，高悬的烈日勾勒出两个巨人阳光下身姿绰约的阴影。
    他们如同翱翔的雄鹰在空中用拳脚搏斗，而每一次攻击，都会因为速度过快而划破空气，在青空上留下道道白色的屏障。
    佑伽心口那近乎完美圆形的计时器变红了，他的体力即将告罄，而罗古星人也一样，他的身体因为疲倦和伤痛不时地战栗着，仿佛随时可能化作一道银色的流星，从天空落下，重重地砸在地上。
    “做个了断吧！”
    佑伽从左手的手镯上缔结出最后的能量，而后两手合十交叉，发射出必杀技佑姆光线，金色的粒子雨如同穿心万箭直刺罗古。
    罗古星人也不遑多让，张开双臂，积聚起全身的能量与胸口的护心甲，一道银白色的棱形光线喷涌而出。
    两道光线如同开闸的两股洪流，陡然相撞，在空中燃爆起一个耀眼的光球，如同凭空画出的第二个太阳，地面上的人在这强烈光芒的刺激下难以睁开眼直视战斗。
    两个巨人拼尽全力，不肯放手，而两道光线碰撞产生的那个光球也不断扩大，渐渐逼近两人，最后竟然将他们整个人吞没了进去。
    轰隆一声巨响！
    如同晴空霹雳，也如战斗结束的擂鼓声，那个不断变大的光球突然炸裂开来，光子如同暴风雨般将整个城市覆盖笼罩，剧烈的强光竟然盖过了太阳的亮度，一瞬之间，所有人都看不见了，镜头和视野之下的世界变得白茫茫的，光影交错，恍若置身于那个口耳相传的超人国度，待到光芒渐渐暗淡，远方天际线的阴影重新规划出这个世界本来的模样时，人们这才发现，天空中的巨人已全然不见了踪影，而不远处的街道上，燃烧着的残垣断壁还在提醒大家刚刚所经历的并不是梦！
    废墟的瓦砾间，弓村牧浑身沾满灰尘，脸上满是血污的躺在地上。
    “佑伽，佑伽！”
    似乎是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那是谁？
    佑伽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飘满烟雾的黑色世界中。
    “佑伽…佑伽！”
    伴随着那道呼唤声出现的还有点点光斑，就在佑伽前面不远处，穿破了迷雾，微弱地闪烁着，似乎在引导他。
    佑伽寻着光斑的方向走去，慢慢地，他终于走出迷雾，只是四周的世界依旧黯淡无光。
    “佑伽。”
    此刻，那些光斑汇聚在一起渐渐融合成了一个奥特曼的身影。
    “梦比优斯哥哥！”佑伽喜出望外，自己能来到地球，承继的正是20年前梦比优斯的衣钵。
    “你要寻找到自己的伙伴。”
    “伙伴？”
    梦比优斯把手放在佑伽的肩膀上，一股温暖的气息从他的手心渗出，慢慢地传导到佑伽的体内。
    佑伽的心里弥散着浓浓的暖意，他看见有一道焰火般的光芒从梦比优斯手上的梦比姆气息中溢出，形成了一个红色屏障，将两人厚厚包围。
    宛如置身于光芒万丈的新世界，佑伽身体周围的虹光子如同电流一般在极速地流动着。
    佑伽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时空结界之中，在这里他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
    在落英缤纷的森林公园上空悬浮着一个椭圆形的飞碟，它如同幽魅的鬼火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市民们受到这光的辐射后，纷纷褪去了身上光鲜亮丽的各式服饰，转而换上了黑白色的衣裙或者西装。
    城市的街道上原本是彩灯点缀，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盛世嘈杂之景，然而就在这不速之客降临后没多久，城市仿佛被割喉一般，商铺歇业，霓虹熄灯，大街小巷中五彩斑斓的广告被撤下，城市的立交桥上也是空空如也，不见一点车影，这座由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城市变成了无声肃穆的灰色森林，置身其中的人们仍然井然有序地生活着，唯一的不同是，大街小巷多了许多奔跑的孩子们，他们手里拿着各自的玩具，相互追逐，嬉笑打闹。
    从马路中央到隧道尽头，这群孩子们乐此不疲地玩耍着，他们不用害怕，他们的家长也不用担心，因为会撞人的车子已经不会在马路上出现了，孩子们的安全得到有效保障了。
    站在上帝视角，?伽看着这群游戏的孩子，尽管他们的欢声笑语和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孩童应有的稚气与天真，但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只有白色和黑色，配色如此单调，以至于?伽一眼就能看出这群孩子们划分出的阵营，象征白色的正义正在“追杀”黑色的邪恶。
    ?伽感到胸口泛起阵阵沉闷，“这不仅仅是个单调的世界，简直就是单一，如果让我去这样地球的话，我会恶心死的！”
    话音刚落，一抹亮眼的红色从孩子们的手心溢出，刺激着?伽的视线，“那是？”?伽看到那群穿着黑色衣服的孩子手里都拿着奥特曼的玩具，从初代奥特曼到梦比优斯，这些黑衣孩子们举着奥特兄弟，嘴里高喊着：“快跑！美菲拉斯来了！”
    同样那群白衣孩子则一本正经地喊道：“站住，奥特曼，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
    言毕，那群黑衣孩子顺从地将手里的奥特兄弟们丢到了地上，那群白衣孩子则一拥而上，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美菲拉斯的手办对着奥特兄弟就是拳打脚踢，而那群黑衣孩子们看着自己的玩具被如此对待，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这个年纪不应有的附和，他们一把解开自己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整洁的白衬衫，而后加入到了正义的“群殴”中。
    “我是美菲拉斯！”
    “我也是美菲拉斯！”
    “我们都是美菲拉斯！”
    “呀！”
    这群孩子们将美菲拉斯的手办小心翼翼地放回兜里，而后一个个化身为“美菲拉斯”，将地上躺着的奥特兄弟玩具们踩得稀碎，最后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扬长而去。
    看到这惨烈的景象，?伽沉默了，他望向梦比优斯，却看到他早已换了副面孔，以日比野未来的人类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弓村牧！”未来走上前拍了拍?伽的肩膀，“永远不要低估人类。”
    “什么？”?伽透过未来清澈的眼眸，发现此刻的自己也已经变回了“弓村牧”这个人的样子。
    “白色和黑色是所有颜色的底色，正是因为两者在调剂时比例的不同才勾兑出了这五彩斑斓的世界，人类也是一样，有善良也有丑恶，对善恶的权衡造就了不同性格的人，我们奥特兄弟不可能只看到人类的善良，也不可能只看到人类的丑陋，同样我们自己也不是只为单一的某个东西而战斗，我们只有真正认识黑白善恶的关系，才能明白自己来到这颗星球战斗的意义。”
    日比野未来伸出手，刚刚展示在两人面前的那个单一世界瞬间扭曲虚化，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非黑即白的世界不存在，人类也不是非善即恶。”
    弓村牧望着未来：“我们既在为自己喜爱的人类战斗，也要为自己厌恶的人类战斗！”
    未来摇摇头：“弓村牧，奥特曼对于人类是热爱的，不掺和一点杂质的。”
    “可是，人类也有...”
    “首先学会接受人类的善恶，你才能找到我们兄弟在这颗星球上战斗下去的真谛。”
    “什么真谛？”
    “?伽，不，弓村牧，你要以人类的身份自己去寻找答案！”
    未来绽放笑容，如同20年前那样，由表及里地弥散着温暖的光辉。渐渐地，未来整个人开始虚化，轮廓变得模糊不清，他们置身的这个时空结界也出现裂缝，开始龟裂坍塌，外面空间的黑暗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入，隔绝在牧和未来之间。
    “哥哥！”牧想要伸手去抓住未来，但是“乓！”伴随着一声刺耳的破碎声，弓村牧脚下一滑，坠入无尽黑暗构成的万丈深渊中，弓村牧在急速陨落中挣扎四肢，在他缓缓放大的瞳孔中，结界发出的虹光在慢慢消散，最后他的世界如同一扇大门“咿呀”一声，被重重关上。
    弓村牧醒来的时候正置身于一间卧室内，他躺在榻榻米上上，身上盖着一张厚重的被子，尽管意识恢复，但是牧仍然觉得头晕脑胀，四肢肿胀，浑身就像灌铅一般，稍稍挪移都觉得十分吃力，他抬起左手，佑姆手镯色泽暗淡，很明显是能量不足。
    这间屋内陈设十分简易，并无新奇，唯一吸引牧注意的就是枕边小柜子上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封存着一张全家福——羽果和她的父母。
    弓村牧伸手把它拿过来看，照片上，羽果的母亲正值端庄娴静的花样年华，她坐在椅子上将尚且孩提的女儿搂在怀里，面对镜头，露出嫣然一笑，而小羽果则扎着萌萌的丸子头，咧开嘟嘟小嘴，亮出含苞待放的纯真笑容，羽果的父亲西装革履，不露声色地站在母女身边，他也许不苟言笑，但是微微上翘的嘴唇还是让人一眼看出他难以掩饰的喜悦。
    “真幸福呀！我也好想有个家！”
    这种浓浓的暖意涌上牧的心头，使他为此而沉浸其中。这时房门被推开，羽果端着熬好的粥步入卧室，看到弓村牧醒过来，她的神情有些许释然，“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羽果似乎并不介意牧未经允许便拿起自己的照片看，她把粥放在一张简易桌上，而后小心翼翼地盛在碗里，牧想起身去吃，但是羽果招手示意他躺在原位别动。
    “还是躺下休息吧，你刚来的时候发着高烧，浑身烫的就像个火炉，我还以为你死定了呢。”羽果边说边用勺子把粥吹凉了，喂给牧吃。
    “真是麻烦你了。”牧有些费劲地咽下几口后，冲羽果微笑表示谢意。
    “不过你真是厉害，只是睡了半天便退了烧，连湿毛巾都不用敷。”
    “还是羽果照料得好。”牧收起笑：“不过是谁把我带到你家来的？”
    羽果拿出纸巾替牧擦去嘴角的米粒说道：“是个青年人，穿着蓝色的牛仔夹克，他把你背到我家门口，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后，就离开了。”
    “真的是未来哥哥。”牧喃念道。
    “谁？”
    “没事，没事，我在自言自语。”
    “哈哈哈，你知道吗，有两个巨人在寻桉市打起来了，毁坏了好多条街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家在南方海峡，距离远，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巨人打架受的伤呢！”
    “确实，确实。”弓村牧尴尬地笑道，他的回答既是敷衍也是变相的承认。
    “牧，能告诉我它的故事吗？”羽果指着佑姆手镯问：“从第一次看到牧开始，它就一直被你戴在手上，不曾脱下。”
    “这个算是信物吧。”牧解释道，“就像勇士的勋章，或者是张奖状吧。”
    “有趣的比喻！”
    “羽果，其实这手镯里面睡着一个人。”
    “谁呀？”羽果两眼散发出光芒，似乎并不认为牧在开无聊的玩笑。
    “我自己。”
    一间富丽堂皇但是警卫森严的别墅内，罗古躺在华丽的大床上，盖着精致柔软的被子，正在几个佣人的伺候下，吃着堪称奢侈的早餐。
    “上层来了！”走廊里响起皮鞋踢踏的密集声，随后在保镖的簇拥下，那个跟罗古签订协议的中年首脑走了进来。
    “怎么样？过得还好吗？”首脑露出标志性的政客笑容，罗古感受到满满的虚伪，他没有回答，埋头继续吃东西。
    见罗古迟迟没反应，首脑仍旧笑着看向周围的佣人说：“看来是我照顾不周呀。”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在端盘举碗拿毛巾的佣人们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一个个都立在原地乞求着宽恕。
    “不关他们的事！”罗古的话如夯实地基的一锤，稳固住那群佣人摇摇欲坠的心，“他们对我很好！”
    “那就好！”首脑笑道。
    “先生，看来我们的协议得改改了。”
    “我也正有此意。”
    “50只怪兽抵不上一个奥特曼，我想消灭一个奥特曼就够了吧！”
    “我也正有此意，有些人不满内阁跳过议会直接和你签署协议，已经启动司法程序准备弹劾我了，他们说我在落井下石，要我废止协定，还要我下台。”
    “那怎么样才能让我们的契约继续履行呢？”
    “很简单，消灭奥特曼！到时候这个世界就只有你一个英雄了，你知道吗，因为你及时消灭怪兽的行为，现在越来越多的市民崇拜的是罗古，而并非存在于记忆中的奥特曼了。”
    “居然是个人类让我消灭奥特曼，有趣，真是有趣！”
    “我这也是为了人类利益的最大化嘛。”首脑伸出象征友谊的手。
    “你可一点儿不像个人类。”罗古冷哼一声，没有理会，首脑有些尴尬收回手，“好好休息，迎接最后的决战！”
    首脑在警卫的护送下走出别墅，他走进防弹轿车，坐在后座上，透过车窗上贴的那层厚厚的膜，首脑露出冷笑，一瞬之间，他在玻璃上的倒影映射出了某个恶魔的样子。
    外面阳光明媚，正是散步采风的好天气，可是牧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站立走路仍然吃力，就在他踌躇着要怎样出去的时候，羽果推着个轮椅走了过来，“我在医院做过志愿者，那里有几个熟人，找他们借的。”
    “你怎么说的呀？”
    “我说反正很多轮椅屯着就是屯着，借我一个用用！”羽果口是心非地解释着，她的脑海里则是另一番景象：“我男朋友伤的很重，我需要个轮椅照顾他！”尽管拙劣，但是十分有用。
    “羽果真是个会照顾人的好姑娘！”弓村牧笑道。
    广场中央，硕大的太阳神雕像巍峨立于大地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向四周弥散出神圣的光晕。
    以神像为中央，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或是向中心聚拢，或是默契地围绕着神像游走，沐浴这光与热的恩泽，在太阳神的注视下，大人们和孩子们或闲庭信步，或嬉戏打闹，或欢呼激扬，或沉思不语，在这好天气里，大家怀着不尽相同的思绪，做着各自的事儿。
    羽果推着弓村牧在广场上自在游走，四周人影流动，喊话声，私语声还有歌声共同奏响此刻生命的交响曲。
    “好热闹啊。”羽果显然是喜欢上这种氛围。
    “的确热闹，到处都是人！”弓村牧的内心独白是：“为何只有人！”
    “话里有话呀，牧。”这次轮到羽果说出牧的心声：“如果不只有人，大自然别的动物，像老虎狮子大象长颈鹿来了，这里就不是广场，而是动物园了！你把它们放在一起，它们也不会这样和谐的生活在一起。”
    “也许我还需要多多了解下。”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嘛。”
    “什么？”牧有些不解地看着羽果。
    “简言之就是弱肉强食。”
    “不像是个女孩子说出的话。”
    “别瞧不起人！”羽果拧了下牧的耳朵，“我们人可不要分文别类！”
    “对不起！别揪了，疼！”牧毫无感觉，但还是装成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呀！这不是羽果吗？”一个中年女人走过来打招呼。
    “是你呀，香织大姐，这么巧。”
    “天气不错，出来走走，咦，这就是你的男朋友？看来还真的是受伤了。”这位香织大姐是羽果在医院认识的护工。
    “啊，这？”羽果双颊绯红地望向弓村牧，等着看他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为自己的小把戏表示道歉。
    然而牧却表现得十分淡定，他很有涵养地笑道：“您就是香织大姐吧，听羽果经常讲起您，说您是个人善心美的好大姐，十分感谢您对羽果的照顾以及对我的帮助！”牧微微颔首表示谢意。
    “哈哈哈，这孩子说话真好听，分内之事罢了，倒是羽果交到这样一个英俊有礼貌的男朋友，真是令人羡慕。”
    “羽果和我的成长离不开大姐这样的好前辈的提点。”
    “好好好，以后有事找我帮忙，一定尽我所能！”香织挥挥手离开：“再会咯！”
    “大姐再见！”
    羽果长舒一口气：“谢谢你啊，牧！”
    牧笑而不语地摇摇头，羽果推着他继续前行。
    由于经费削减，怪特队员们日常的巡逻和勘察次数也被压缩，队员们不得不呆在狭窄的基地内消磨时光。
    作战室内，上正哲夫和万福寺守正用各自的电脑交换着什么数据。
    “你们在干嘛呢？”千岛北束走过来饶有兴趣地撇两眼。
    上正笑道：“我们在大数据查人呢！”
    “查谁？”
    “罗古呗！”
    千岛不屑地说：“网上照片一大堆，人现在还躺在别墅里，有啥可查的！”
    万福寺嘿嘿笑道：“那都是摆拍，我得看看他摆拍前在干嘛！”
    “这是，全国监控信息系统！”千岛恍然大悟，“协调了吗？”
    “当然没有，所以我就自己进去了！”万福寺将罗古的多张照片放入信息系统，而后利用大数据筛选出疑似罗古星人出没的视频。
    上正负责二次筛选，即寻找出罗古在召唤怪兽时的画面，将他自导自演的闹剧公之于众。
    “信息量恐怕有点大。”万福寺看着满屏截取的监控说：“时间，地点我已经筛选好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家伙提前踩点的画面，为了提高准确性，我建议大家一起来找！”
    “什么？”其他人一脸疑惑地看着万福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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