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坠亡[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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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下骏，原来你美丽的妻子在这儿啊！”西装男轻浮地说道，露出邪笑，他的手下也跟着笑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理子扶在阳台栏杆上。
    “干什么，哼，要你用身体替你的丈夫还债！”西装男慢慢靠近。
    “我和他已经分居很久了，我不认这个丈夫！”理子抓紧栏杆。
    “还没有离婚，对吧！”西装男伸长脖子，像贪婪的狐狸一样，“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是他妻子，你们夫妻要共同承担债务，你的身体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可以用来抵偿债务！”西装男垂涎理子的美貌。
    “胡说八道！你个垃圾！”理子回骂道。
    “你太没礼貌了！你看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脏话，你真是个野蛮的女人！”西装男虚伪地说道。
    “正吾先生，我们刚刚失去女儿，我的父母也被您，，，我现在求您了放过我和理子吧！”山下骏挡在理子面前，狼狈地跪下给正吾磕头。
    “切！”正吾斜视了山下一眼，他轻轻挥手，一个手下上前恶狠狠地踢开山下，几个人又走上前揪住山下的头发一顿毒打，山下被打得鲜血四溅。
    “住手！别打了！”理子喊道。
    “没用的，理子小姐，你现在没有资格要求我们做任何事！这就是一个瘾君子该有的下场！我杀了他的父母，他居然还尊称我为‘您，你居然还为这样的男人求情？”正吾掏出手帕捂住鼻子，向理子逼近。理子已经没有退路了，她靠在栏杆上向下望去，只觉得一阵眩晕，在她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暗黑锁链正躺在楼下一层的空调扇机壳上。这时，童年被困在诺斯菲尔体内的恐怖记忆重新在大脑中呈现，她一直不明白自己从爆炸的诺斯菲尔体内飞出时，是什么让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却又活了下来。
    “是沟吕木叔叔！”理子心想，“他当时尽管黑暗，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让我死！黑暗的人也有光明的一面，或许，，，”想到这儿，理子抬起头看着被打的山下骏。
    “山下骏，如果你对我，对琪雅，对你被杀死的父母还有丝毫的感情，你给我过来！”理子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很尖，她只记得上次自己这样尖叫，还是沟吕木被黑暗扎基杀死的时候，女儿死去时，她尽管极度悲痛，但也没有这样的尖叫。
    “理子！”山下骏猛地挣开束缚，揪住他头发的打手吃惊地发现自己的手里拿着一块被扯掉的血淋淋的头皮，山下像疯了的饿狼一般朝着理子冲去，正吾也被他一把推倒，重重地摔在茶几上。
    “理子。”山下在理子面前猛地止步，变得温顺起来。
    “拿上它，带我离开这儿！”理子指着机壳上的锁链，“你愿意为我跳下去吗？”
    “理子，我，，“山下骏还未说完，嘭！耳后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又是砰砰砰！几声枪响，山下看见理子微笑着看着他，仰面倒下。
    “理子！”山下骏想用手抓住理子，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那个力气，理子像展翅高飞的天使，双手张开，向下落去。山下向后望去，正吾邪笑着，把枪口对准了他。
    “锁链！”山下如梦初醒！他看着锁链，闭上眼，在正吾子弹击发的一刹那，纵身一跃。
    理子还未落地，她闭上双眼，忘却了枪伤的剧痛，心中全是幼时与父母，哥哥，姑姑，表姐，还有沟吕木真也一起开心欢笑的画面。理子的嘴角甚至挂着笑容。
    “妈妈！”理子似乎听到了女儿琪雅呼唤自己的声音，这声音和小时候自己叫妈妈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可是这两个声音都不会在人间重现了，即使她还活着，因为她失去了可以呼唤的母亲和呼唤她的女儿！
    aia！（诺斯菲尔叫声）幼时，诺斯菲尔将它吸入体内的暗光在脑海重现，理子睁开眼看见一道暗光向她围来。
    “这次对战扎格行动的失败，造成了巨大人员伤亡，这也是夜袭队初次作战的教训！请各位队员不要泄气！”吉良泽优安慰道。“
    “明白！预知者，我们一定会从这次错误中吸取经验，在充分了解异生兽的情况下，展开行动。”川久说道。
    “这次行动你们驾驶的是切斯特战机专用型，一次只能运用一种功能，这也造成了扎格第五面出现时，我们难以应对的窘境。这是我的失误，没有充分分析扎格的能力！”优向众人致歉。
    “预知者，请问你是怎么知道奥特曼归来的？”白鸟一脸疑惑地问优。
    “这个是机密，请原谅，你们无权知道！”优回避了问题。
    “可是，预知者，这个奥特曼好像和二十年前的奥特曼长得很不一样！他是新的奥特曼吗？”真木继梦问道。
    “喂，继梦，人家预知者都说了是机密了，你怎么老是不认真听讲！”桐岛优雪假装责难道。
    “啊，这个，，，，对不起！”继梦觉得很尴尬。
    “在那个奥特曼和扎格战斗完后，我发现扎格的振动波并未完全消失，而且现在都还有微小的振动！”原野淼把自己的电脑展示给众人看。
    “这个我知道，扎格可能是个再生异生兽，亦或者扎格的生命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支配着。”优严肃地回答道。
    “强大的力量？是那个黑暗巨人吗，他已经出现两次了，两次都造成了人员伤亡！”白鸟想到了浮士德。
    “不，浮士德也是个被支配的人偶，他没有可以操纵异生兽生命的力量，这一点，连梅菲斯特也做不到！”优否定了白鸟的说法。
    突然，电脑屏幕上扎格的振动波极速抖动了起来，优立马消失，战斗警报响起。夜袭队严阵以待！
    “东京d地区，出现异生兽扎格，请夜袭队立刻出动！”
    “出动！”川久队长站起，向队员们发出指令！
    “空，你看怪兽出现了！”晚坐了起来，透过休息室的窗户，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扎格。
    “让我来干掉它！”空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你别动！”晚赶紧扶他，“你的伤还没好！”
    “我没事！”空吃力地站起来，拿出辉石，可他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他拿着手中的辉石呆呆地望着。
    “怎么了？”晚定睛一看，空手中的辉石已经褪去了蓝色的光泽，变得灰白，和普通石头无异。
    “不！高斯，不要离开我！”空悲痛地喊道，大脑中闪烁出自己被浮士德穿透身体的画面，“难道那一刻高斯用生命保护了我？”空说道。
    “对，你和高斯一心同体，黑暗巨人攻击你时，高斯和你强行分离了！”晚说道。
    “高斯，，！空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现在这个世界没有奥特曼了。”晚失落地说道。
    “不，还有你！你也是奥特曼”空吃力地把手搭在晚肩上，一双泪眼满是期盼。
    “我～”晚惊愕道，“那不过是个梦而已，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我不是奥特曼！”
    “当你选择走完那片丛林时，你便已经被光选中了！”孤门推门而入。
    “孤门先生，你，，，”晚看着孤门。
    “你所做的梦，叫遗迹之梦，许多人都会在醒来后忘却，只有被光选中的人才会记得自己走出了丛林，来到了遗迹，接受了光的使命！”
    一束光包裹着理子，进入扎格的第五面。扎格弯下修长的身躯，靠近公寓，用血红的眼睛盯着正吾。
    砰砰！正吾向着扎格连开两枪，扎格纹丝不动。正吾的第三枪只有金属撞击的声音——没子弹了！他和他的手下僵在那里，看着扎格，他们都知道逃跑毫无意义！他们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扎格，一脸的可怜与无辜。
    扎格也看着他们，它在看正吾大脑中的记忆——山下的父母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正吾，正吾用轻蔑的眼光对着他们连开数枪，没有丝毫停顿与犹豫。
    “别杀我，，”正吾话未出口，只见扎格狞笑着准备喷射火球。
    轰的一声！扎格的头顶收受到了无数发蜘蛛导弹的攻击，扎格向后退去，同时它也意识妻子就在自己的头顶，如果现在停下同夜袭队战斗，夜袭队一定会对它无法张开的第五面进行疯狂的进攻，它只有一个办法，跑！
    扎格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吓得半死的正吾，向远处飘去。
    “别让扎格逃脱！瞄准扎格的四个侧面发射激光！”川久命令道。
    “了解！”
    “可是队长，，，”原野淼发现了扎格第五面的异常，但他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任务是吸引扎格的注意力，因此他有意地忽略了这个细节。
    四架切斯特战机对着扎格的四个面发射出强烈的激光，火花四溅，扎格发出凄惨的叫声，连连后退，但夜袭队的光线没有停止，扎格被四面攻击，只得向空中飞去。它飞得很高，像条巨龙穿梭在云层之间，在阳光的照射下，扎格身上的角质发出闪闪的金光。这时在它的头顶，又一架切斯特战机出现了，这是由真木继梦驾驶的切斯特six号，这是综合了夜袭队前五架战机性能的加强版战机，只有真木继梦这种特级飞行员才能驾驶。以为自己逃出生天的扎格浑然不知死期将至，它现在只想着带理子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继梦将无数个瞄准点锁定在了扎格的第五面，“天启导弹，fire！”继梦猛地按下按钮，密集的天启导弹如雨点般落到扎格的第五面，产生剧烈的爆炸，。爆炸的产生的耀眼火焰，让天空仿佛出现了两个太阳。
    地面的人们都抬头看着这“双日凌空”的奇景，发出惊叹的声音。
    空和晚看着两个太阳，内心却不知为何满是寒意。
    “为什么不让它继续飞下去？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待怪兽的唯一方式就是杀死它？”早已恢复理智的空愤懑地说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怪兽在保护着什么东西。”晚说道。
    “理子。”孤门清楚地记得，那条街道是理子公寓所在地。
    多出的“太阳”把原来太阳下的阴影给驱散了，在那短暂的一刻，东京的每个角落尽是光明。
    终于，新生的“太阳”熄灭了，浑身冒着焦烟的扎格像只折翼的鸟，直直地摔向地面，它飞快地陨落着，身上的残片被气流磨得漫天飞扬，像金色的鱼鳞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
    望着那落下的美丽金色，孤门的电话响了，是诗织打的。孤门恍然大悟！他跑到窗前，对着金色大声呼喊：“理子！”
    轰隆一声！扎格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巨大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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