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槐树下的蝶蛹[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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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村的晨雾裹着槐花香气钻进车窗，
    陈阳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出轻快的节奏
    ——
    这是他刻完
    "
    青山振兴"
    木牌后的习惯性动作，刀柄上的
    "拓"
    字还带着老槐树的木香。
    小雨趴在副驾驶座，玉坠红绳缠在新领的
    "乡村振兴指导员"
    工作证上，
    校服袖口的蝴蝶刺绣与车贴的纳米膜鳞纹相映成趣。
    "哥，老槐树在挥手呢！"
    小雨突然指着村口的百年老树，树干上的
    "陈"
    字刻痕被纳米膜镀成银色，
    "小满说，(a+b)?的展开式，刚好是槐树年轮的生长频率。
    "
    她说话时，玉坠突然发烫，红绳在车窗上投出展翅的影，
    恰好落在
    "雨阳科技青山分厂"
    的规划图上。
    石材场废墟的挖掘机在正午启动，陈阳盯着驾驶室的后视镜，
    看见赵天雄的前保镖混在围观人群中，袖口的白虎纹身与展柜里的盗版模具完全吻合。
    他的螺丝刀柄在工装裤口袋发烫，
    那是老周改装的金属探测器，此刻正锁定对方腰间的对讲机。
    "乡亲们，废墟下面埋着的不是垃圾。"
    陈阳举起从槐树洞带回的齿轮模型，纳米膜在废墟表面自动生成防伪鳞纹，
    "是二十年前的星光，是让青山村重新飞翔的翅膀。
    "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中欲言又止的李大爷，
    "每块废砖都记得我爹修鞋的锤声，每粒沙子都藏着我娘绣花的针脚。"
    小雨的笑声突然响起，她举着从智能手环导出的土壤检测报告，
    红绳在废墟地面划出蝴蝶形状的检测区："爷爷们，蝴蝶说这里的土能长出会发光的玉米！"
    她腕间的凤佩与陈阳的龙佩共振，检测报告上的微量元素分布图，
    恰好与母亲日记里的蝴蝶鳞纹重合。
    老周的咳嗽声在废墟边缘响起，他的工装袖口终于绣回荧光蝴蝶，
    手里攥着刚收到的匿名威胁信："阳娃子，赵天雄的会计还在境外。
    "
    他压低声音，BP
    机在腰间发出不规则的蜂鸣，
    "对方说要烧了咱们的纳米育苗棚。"
    陈阳的后背瞬间绷成弓弦，掌心的螺丝刀刻痕硌得发疼。
    他突然想起法庭上的全息影像，周德发临终前指向的，正是这片废墟的坐标。"
    老周叔，带小雨去布置蝴蝶警报系统。
    "
    他的声音像浸了冰的钢丝，"我去看看咱们的
    '
    蝴蝶蛹
    '
    能不能提前破茧。"
    小雨的指甲在他掌心快速画齿轮
    ——
    新约定的
    "防御启动"
    暗号。
    她举起从展柜拆下的纳米摄像头，红绳在废墟上空编织成监测网络："哥，蝴蝶的触角能接住所有恶意的脚步，
    就像我们的育苗棚，能把诅咒变成养料。"
    深夜的废墟飘着工业废气，陈阳看见三道光柱向育苗棚移动，
    带头者的手电筒光斑扫过
    "雨阳科技"
    的木牌，袖口的青龙纹身与周德发金链子的断口处完全吻合。
    他将螺丝刀插入地下传感器，纳米膜在接触瞬间泛起蓝光，废墟地面突然升起蝴蝶形状的光墙。
    "你们漏了最重要的地基。"
    陈阳的声音盖过对方的咒骂，"我爹当年在石材场埋的不是齿轮，
    是让蝴蝶越冬的蛹。"
    当传感器识别出对方鞋底的石材场残砖时，
    光墙突然具象化为展翅的蝶影，翅膀尖恰好指向对方腰间的汽油瓶。
    青山村的乡亲们举着槐树灯赶来时，
    看见的是陈阳用螺丝刀拆解对方的通讯设备，小雨正把威胁信折成蝴蝶形状，
    红绳在每只纸蝶的翅膀上写下报警电话。
    "叔叔，蝴蝶会自己飞进派出所哦。"
    她腕间的玉坠突然发热，红绳在威胁信上显形出对方的资金来源
    ——
    正是赵天雄的境外账户残余。
    老槐树的年轮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陈阳摸着树干上父亲的刻痕，
    发现纳米膜正沿着笔画生长，逐渐覆盖当年的火灾疤痕。
    小雨蹲在他脚边，用红绳把玉坠系在新栽的蝴蝶兰幼苗上，
    红绳在幼苗根部形成莫比乌斯环："哥，蝴蝶兰的根是翅膀的倒影，
    就像我们的育苗棚，往下扎根，向上飞翔。"
    这一晚，
    陈阳在废墟临时搭建的办公室写下日记："废墟不是终点，
    是蝴蝶的蛹期
    ——
    每块碎砖都是翅膀的碎片，每粒黄沙都是鳞纹的雏形。
    当我们把二十年前的眼泪酿成纳米膜的营养液，所有的诅咒，都将成为根系的肥料。
    "
 

第6章 老槐树下的蝶蛹[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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