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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监控下的秘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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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在水雾蒸腾中,他看到监控终端的最后讯息nbsp——nbsp有个隐藏进程正在反向追踪他的nbspIP,数据包特征显示追踪者使用的,居然是国安级渗透工具nbsp“黑鸢”。
    nbsp窗外的霓虹灯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统一关掉,整条街道瞬间陷入黑暗,寂静得让人害怕。陈默在这绝对的寂静中,清晰地听见电梯运行的嗡嗡声,楼层显示正从nbsp1Fnbsp快速跳向nbsp16F。他慌乱地扯下还在冒烟的硬盘,扔进微波炉,转身时瞥见对面大楼天台有红光一闪nbsp——nbsp那是激光监听器的定位光束,正锁在他太阳穴的位置。
    nbsp陈默nbsp“啪”nbsp地合上笔记本电脑,金属外壳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公寓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的丧钟。他起身时太过匆忙,带翻了椅子,却浑然不觉,径直走向落地窗前。手指触碰到钢化玻璃的瞬间,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一颤,就像他刚刚触碰到的那个可怕真相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nbsp窗外的城市灯火稀疏,凌晨三点的街道上,偶尔掠过的车灯像潜伏的猛兽睁开的眼睛,一闪而过,又消失在黑暗中。陈默从西装内袋摸出那包皱巴巴的中华,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打火机nbsp“咔嗒”nbsp一声,火苗窜起的刹那,他恍惚又看见监控画面里徐江点件的那一幕。
    nbsp烟雾在肺里转了个圈,缓缓吐出时,陈默的视线落在玻璃倒影上。镜中的自己眼白布满血丝,下巴冒出青黑的胡茬,活像个走投无路的亡命之徒。他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在病房镜子里看到的最后影像nbsp——nbsp那时的眼神,与现在何其相似。
    nbsp“替身……”nbsp烟灰无声地落在窗台上,陈默用指尖捻灭那点火星。这个念头一旦产生,所有的疑点都像散落的珍珠,突然被一根无形的线串了起来:上周董事会上徐江突然改用右手握笔,上个月高尔夫球赛缺席的理由是nbsp“手指发炎”,还有那次电梯里的偶遇,“徐江”nbsp身上飘来的古龙水味道nbsp——nbsp真正的徐江,从来只用檀香。
    nbsp陈默转身走向书桌,烟头按进堆满烟蒂的水晶烟灰缸里。这个烟灰缸是去年年会时徐江亲手颁给他的奖品,底部刻着nbsp“天盛栋梁”nbsp四个字。现在想来,当时给他颁奖的nbsp“徐江”,无名指上已经没有了那枚标志性的翡翠戒指。
    nbsp桌角的台历被夜风吹得哗哗作响,每一声翻动都像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陈默伸手按住,目光落在被红圈标记的日期上nbsp——11nbsp月nbsp18nbsp日,前世徐江坠楼的nbsp“意外”nbsp发生日。还有整整三个月零七天。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红圈,突然发现墨水有些晕染,像是被水打湿过。
    nbsp“滴答”。
    nbsp一滴冷汗落在台历上,正好砸在nbsp“18”nbsp这个数字上。陈默猛地抬头,这时他才发现空调不知何时停止了运转,室内的温度正在急剧升高,闷热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伸手去摸手机想查看监控,却发现屏幕不知何时已经自动关机,无论怎么按键都没有反应。
    nbsp窗外,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对街的梧桐树下。车门打开又关上,却没有看见任何人走出来。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nbsp——nbsp那是徐江的专属座驾,车牌尾号nbsp6688,但前世这个时候,这辆车应该正在nbsp4Snbsp店做保养才对。
    nbsp书桌上的钢笔突然滚落在地,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某种危险来临的预警。陈默弯腰去捡时,发现钢笔滚进了书桌底部。当他蹲下身,视线与地板平齐的瞬间,他看见nbsp——nbsp书桌底部的木板上,赫然粘着一个纽扣大小的黑色装置,红色指示灯正在规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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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那不是他的东西。
    nbsp凌晨陈默的手机在黑暗中骤然亮起。手机震动声不大,却像一记闷雷,重重地炸在他的神经上。陈默盯着屏幕上那条没有号码显示的短信,蓝光映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将阴影拉得锋利如刀。
    nbsp“你以为看到的,就是真相吗?”
    nbsp短短九个字,每个笔画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陈默的心里。他的拇指悬在屏幕上方,注意到短信背景带着细微的像素噪点nbsp——nbsp这是军用加密频道特有的传输痕迹。他突然想起三小时前,监控终端显示的nbsp“黑鸢”nbsp渗透警告。
    nbsp窗外传来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寂静。陈默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用余光扫向窗帘缝隙。那辆黑色奔驰依然停在梧桐树下,但后车窗不知何时降下了五公分,一抹暗红的光点忽明忽暗,像是有人在抽烟。
    nbsp手机突然再次震动。第二条短信接踵而至:“查查你书柜第三排的《国富论》。”
    nbsp陈默的后颈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那本亚当?斯密的着作是他在旧书市场随手买的,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他缓缓走向书柜,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前方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指尖刚碰到烫金书脊,他就摸到封皮下不自然的凸起。
    nbsp他翻开书页,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徐江站在游艇甲板上,右手搂着个穿红裙的女人。让陈默呼吸停滞的是nbsp——nbsp徐江举着香槟的右手,无名指完好无损,而那枚翡翠戒指,此刻正戴在照片里红裙女人的拇指上。
    nbsp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小字她第一次用这个身份见我。”
    nbsp手机第三次震动。这次是张图片:陈默今天穿过的西装外套特写,领口别着的钢笔被红圈标记。放大后能看到笔帽上有个针孔大小的反光点nbsp——nbsp窃听器的金属镀膜在强光下的反光。
    nbsp陈默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决绝。他扯开衬衫领口,从内衬暗袋取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三个月前就预设好的号码:“启动‘捕蝉计划。”
    nbsp当他转身时,书桌上的台历无风自动,缓缓翻到了下一页nbsp——11nbsp月nbsp18nbsp日那个红圈,此刻正被窗外透进的月光照得血一般刺眼。而在那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一场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降临,陈默知道,他必须鼓起勇气,在这重重迷雾中继续探寻真相,否则,他将永远被黑暗吞噬……
    喜欢。

第13章 监控下的秘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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