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悲剧[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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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相寺佐和姬矢介，智子赶到天桥坍塌得事故现场，一个先到的同事叫住了他们。
    “怎么了？”佐问同事。
    “失误了，出事故的人身份，我们报道错了。遇难者不是那个叫山邑薰的人的妻儿。”
    “那是谁？”佐皱了皱眉头。
    “也是一对母子，不过是别所氏家的。”同事拿出烟递给佐。
    佐点燃烟，继续问：“为什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同事摇了摇头，“死者面目全非，交警根据车牌号，判断死者身份，但是死者跟这辆车毫无关系！”
    说话间，一名现场处理事故的警官走了过来，“刚刚我们调看了死者的行车记录仪，发生了可怕的事！”
    “什么事？”佐询问道。
    “也许你不会相信，通过行车记录仪显示，这辆车在出事前是另外一对母子，可是，就在栏杆掉下来的一瞬，行车记录仪坏了，遇难的人换成了其他人！”
    “这么说死的人不是山邑夫人和她的儿子。”介纳罕道。
    “是的，遇难者是别所莎和她的儿子别所健，可怜的母子！”同事叹息道。
    “警察把消息告知他们的家人了吗？”佐问。
    “他们告诉了山邑家了，现在估计还在对他们的失误道歉。”同事冷笑道。
    佐拿出烟，递给同事一根，自己也抽起来。“不知道对山邑家来说，他是感到庆幸还是……喜剧和悲剧的差距在于主角不同！”
    “没办法，最近事儿的确太多了，难免会出点问题，我们还是要体谅警察这份工作。”同事无可奈何地说。
    一个年轻的警官从一旁走过，同事小声地对佐说，“据说那个喝醉酒的警官的女儿是这个人的女友。”
    “那个从桥上掉下来的幸运者？有这种事，太巧合了吧！”智子插嘴道。
    同事接了个电话，神情越发吃惊，佐看着那个年轻的警官，若有所思。
    “佐，你相信怪奇的事会发生在现实吗？”同事苦笑着。
    “怎么了，跟山邑家有关吗？难不成他们的车互换了？”
    “一点也没错，在天桥事故发生后没多久，在距离事发现场15公里的地方，有辆家用车撞到了隔离带上，一对母子受了点轻伤。伤者正是山邑母子，但车子却是别所家的！而事故原因是驾驶员操纵不当，导致车辆失控……”
    “如果我没猜错，别所家和山邑家应该毫无联系吧？”佐又问道。
    “是的！”同事的背后传来了一个稳重的青年男音，是那个年轻的警官。
    大家用诧异地目光看向他。
    “我叫朝日奈未来，多多关照！”未来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佐，“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资料显示，这两家有任何联系。”
    “那这可真的就成了一件怪谈的事了！”智子打了个寒战。
    “谁会有这种力量把素昧平生的两家人进行时空交换？让事故发生在了别所家身上。”姬矢介对未来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我不相信什么灵异的事，但我和你一样认为是别所家成了山邑家的替死鬼！”未来很赞成介的说法。
    “那天桥为何会倒塌，连累那么多人出事？”佐扔掉烟蒂。
    “这种二次事故可能是因为围观者过多导致天桥坍塌的吧！”智子解释道。
    “绝无可能！”同事否定道，“且不说天桥的承重能力，这个桥不久前刚刚翻修。我还在现场做过报道。政府那群人再怎么腐败，也不敢这样偷工减料！”
    “难道是那个想杀害山邑家的人的报复性举动？”智子反应得很快，介想起了什么，他恳求道，“未来君，能不能让我桥上去看看？我想拍点东西。”
    未来没有拒绝，他把自己的通行证给了介。
    佐想起了白天死里逃生的经历和晚日出辉，“朝日奈先生，能带我去看看事发时天桥上的监控录像吗？”
    “可以啊，不过已经有记者抢先拷贝了录像，你现在用它新闻意义不大！”
    “没关系，我不在乎，拜托了。”佐恳切地说。
    “好吧，随我来！”未来挥了挥手。
    “别杀她，她是我的女儿！”中年警察近乎失态地冲上前，一把推开了优雪。他叫伊藤，纯子是他死去的女儿。
    伊藤蹲在地上，仔细地端详着纯子的面容，纯子想躲，她把头偏向一边。
    “两个月没见了，爸爸想你了！”伊藤激动地说。
    “以前你积年累月地没回家，都没见你说过这句话，这才多久！”纯子冷冷地说。
    “那是因为爸爸知道纯子还在，回到家后，还能看到纯子可爱的笑，吃到纯子煮的可口的菜，听到纯子甜甜地叫上一声爸爸。”伊藤有些哽咽，他继续说，“纯子，那天你被盖上白布从我的面前抬过的时候，爸爸心都死了，天底下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女儿？你在医院失踪后，爸爸每天都活在梦魇中，一直想要把你找回来！我失去了我的女儿，但我不能让我的女儿这样善良的人去不了天堂！”伊藤老泪纵横。
    “爸爸…”纯子也哭了。
    “来，牵着爸爸的手，跟爸爸走！爸爸要带你回家！”伊藤扶起纯子，拉着她，向门外走。纯子的脸上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你们说够没有！”桐岛优雪挡在门口，“她是异生兽，我要干掉她！先生，请松开你的手！”
    伊藤的目光是否定的，他把女儿死死地挡在身后，纯子也很可怜地蜷缩在父亲的厚实的肩背后。双眼闪烁着惊恐。
    晚日出辉已经变回了人形，刚刚的那一幕让晚的心软了下来，他没有再战斗下去的欲望。“优雪前辈让他们走吧！纯子没必要死！”
    “闭嘴！”优雪吼道。“异生兽的感情都是虚伪的！”
    “她不是异生兽！她叫伊藤纯子，她曾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她是为了救别人而累倒的！”伊藤也怒了，“你给我让开！”
    “她现在已经死了！”优雪突然冷静了下来，“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异生兽，她现在是为了杀戮生命而活着，正如你说，曾经她是个善良的人，可现在她是死人，是魔鬼！”优雪把食指扣在扳机上，“先生，纯子已经死了！”
    “够了，够了！”纯子把身子从伊藤身后探出来，“父爱真的给了我们这些孤魂野鬼温暖的港湾！”
    “你的宿命就是如此！”优雪拿出另外一把枪，这是真木继梦的武器，“正如你让我的继梦永远沉睡一样！”
    “你是说那个傻傻的家伙。”纯子低头沉思了片刻，“他的确是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值得你去爱和守护的男人！”
    “别煽情了！今天我要你死！”
    “他现在就在这个医院，对吧？”纯子笑着问。
    优雪不明白纯子什么意思，她没有回答。
    “看来是的！”纯子转过身看向晚，“你叫晚日出辉，对吧，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谢谢，我的敌人！”晚感到一阵心酸。
    “你认为光明和黑暗一定是不兼容的吗？”纯子问晚。
    “是的！”晚点头说道。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看来你手中的光将在不久之后和你告别，到时你又要去寻找光的意义，来赎回只属于你的光！”纯子说得话让晚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晚质问道。
    纯子没有理晚，她转身看向优雪，“你想让继梦醒过来吗？”
    “与你何干！”
    优雪强硬的态度似乎伤到了纯子的心，她默默地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然后，身体渐渐虚化，一团耀眼的光从她的体内溢出！
    “她要逃？”吹雪拉着空的手说。空摇头道，“不会，她是要赎罪！”
    即将消失的纯子感激地看了眼空。随即完全虚化，飞出了病房！
    优雪像是那团柔和的光被迷住了，她跟在光的身后，走出了房间。
    “我们也一起去吧，这可能是纯子最后一次将她善良拯救生命了！”诗织温柔地对伊藤说道。
    伊藤点了点头，“走吧，去看看那个叫继梦的孩子醒来！”
    “她就像个精灵！”吹雪感慨地对空说，空坚定地点了点头。晚在路过丽娅的病房时，用余光瞥见了丽娅正伏在门前，目送纯子的远去。
    来到继梦的房间，纯子再次出现，她似乎要有一个简短的告别演讲。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弥姐姐，谢谢你让我重生，但我却要用这黑暗拯救向往光明的人！再见！”
    将黑暗转化为光芒，姬矢准曾经做到过，而异生兽要用生命才能做到。矢罗弥保留了纯子的人格，纯子用自己的良知让自己的二次生命拯救了睡去的真木继梦！
    当那道有些刺眼的光钻入继梦的体内，优雪的枪掉在了地上，所有人都不想说话，他们闭上眼为纯子的献身而祈祷，祈祷天使将这善良的女孩带到天堂！
    当光芒散尽，伊藤有些释然地走出房间，诗织想喊住他，他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谢谢你们！再会！”
    第二天的黎明到了，天际线上渗出一丝光，也许是来接走纯子的。
    “实相寺先生，你来看看这个！”未来吸了一大口泡面，终于在监控上找到了线索。
    “怎么了，我来看看。”佐凑到屏幕前。
    “你看事发前，高?蚕壬?亩悦妫　蔽蠢从每曜忧昧饲闷聊簧系囊桓霭滓屡?印！叭缓笤谑鹿史⑸?保??蚕壬?丫?粝氯チ耍?渌?啡硕季?攀Т耄?挥兴?拐蚨ǖ卣驹谠?亍！
    “嗯，是啊！”佐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她会不会是有心事，所以对发生在眼前的事故，熟视无睹！”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你再看下去！”未来调到了坍塌时的视频，“注意看！”
    视频中，女人在倒塌前还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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