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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新朋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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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我看到你耳朵抖动之后的两秒钟你没想着告诉我?担心踩到树枝惊动它们而脚步小心的时候也没想着跟我提提?嗯?!”
    “……”泽蜜尔咬着嘴唇不说话,“也许只是一头鹿……”
    “啊!一头在生活在低矮枝丫丛生林间的长角的傻鹿!我们可不想错过那个不是吗?”乌尔贝特把精灵的匕首丢还给她,她手忙脚乱的躲开匕首放下瓶子,“装备起来。”
    继而是腰带,相较于在树林中明显更趁手的匕首。泽蜜尔的眼睛却跟着他提在手里的水晶头装饰的乌木杖让乌尔贝特有了新想法。他左右晃了晃木杖,然后将它朝着明显更让泽蜜尔表情紧张的方向丢出去。木杖穿过树木间的缝隙和树枝飞进某块缺少树木的地方,因为撞击石头而不是树木的响声传了回来。而后响起了乌尔贝特在《世界树》游戏中熟悉的地精叫喊声,啊~谢天谢地。
    “你要把它拿回来吗?”乌尔贝特兴致盎然的打趣道。
    精灵摇摇头,架起匕首摆好架势准备等打前站的地精进入林子之后挨个解决。乌尔贝特趁她分心的档口移动到她身后一脚将她踹出了林子。自己则跟着走到最外侧的一棵树边心情很好的斜靠在树上准备看戏。那是一队从平原上撤回林木线的地精劫掠者小队。用弓箭的走在离林木稍近的地方,而拿着削尖木棍当作长矛和砍柴用的斧头以及木头锅盖、破烂皮质盾牌的则走在稍远的地方。很显然是保持从树林中离开的队形走回来的,而由于从没想过会遭到来自林木方向的攻击,当飞出来的木杖撞上地上突出的大石块之后,甚至有两个走在前面的持弓地精跑去检查。其中一只还伸手去拿那只木杖。
    “呃啊啊啊!”
    蓝光闪耀,类似猪叫的怪物惨叫让乌尔贝特看到了没有触摸皮条缠绕的手持部分而是直接触摸木杖本体导致的焦黑手掌。这可是《世界树》中没有的武器特性,看来精灵一直都在等他去摸那块水晶然后趁机抢走法杖或者逃走吧。乌尔贝特给了突然冲入地精群的精灵一个稍显责备的眼神,然后拿起一只装满翻译莓的水晶瓶,把酸甜可口的莓子当作看马戏表演时的零嘴吃。泽蜜尔则毫无办法只能以一柄小匕首对阵拿着木质长枪冲上来的近战地精。她扭动灵活的腰身侧旋躲开同时刺来的两柄长枪,踢起袍脚一脚踹歪离自己身体比较近的一柄长枪。让它的枪尖打上第二名并排持枪刺来的地精脸,接着匕首刺穿被踢歪武器的地精脖子。拔出匕首旋身飞进身后第一个想向她射箭的地精眼窝。空着的双手抓住由于挨长枪打脸而愚蠢地紧闭双眼的地精的枪尖,将上面的地精轮圆了砸在一块石头上发出咔擦的断命声。再将长枪横着丢向跑来的持盾地精,绊倒了两个;躲开一斧子,飞身扑抓住水晶杖。蓝色的光芒从原本杖头那暗淡的菱形水晶装饰中激射而出。一瞬间,甚至连乌尔贝特也被这短暂的蓝色光芒充满了视野。位置更近的地精则根本完全目盲了。由于如此,其他的挽弓射箭的地精也没了准头。不过没准正是因此,一箭不偏不倚正击中精灵的大腿。
    “真见鬼!”
    一声闷哼过后,泽蜜尔开始一瘸一拐的抡起木杖对每个目盲的地精挨个开瓢。直到一只闭着眼睛瞎跑到乌尔贝特面前,逐渐恢复视力的它这才发现这里杵着个两三米高的恶魔。乌尔贝特一羊蹄将它踢倒。
    “行了别追了。”并不是因为听从命令而是精灵也觉得自己一拐一拐的也追不出什么东西便停了下来。
    “我们得追上去杀光他们。”泽蜜尔咒骂着蹲下来把箭矢拔出来。手头没有水囊的她环顾四周失望的确认附近一条河也没有的事实,“否则它们还会从他们肮脏的洞里爬出来纠缠我们!”
    “喏,别说我不是个热心肠。”乌尔贝特伸出手——生活魔法:造水术让大气中的水分子聚拢凝结成水滴,继而汇集成一个水球,最后由魔法创造的细颈水晶瓶沿着水球外侧将其包裹。一瓶水就这样从半空中掉入乌尔贝特手中。他将它递给精灵。泽蜜尔则张着嘴接下水瓶。
    “把嘴闭上,清理伤口,也可以喝。”乌尔贝特因为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贼鸡巴帅而微微挺起了胸膛。
    一边提起那个昏迷不醒的地精,乌尔贝特一边重新整理自己临时的想法。他的想法其实挺简单,泽蜜尔明显不是个白痴。更别提这种程度的熟练白刃战,毫无疑问她修有刺客或者盗贼类的副职业。对邪恶阵营施法者来说,这是最麻烦的状况。他需要她作为信息来源,而她信不过是自然的。有敌意的信息来源最好的一点就是,你可以很容易的设一个基准线,就是关乎你生命安危的那部分一定是假的。乌尔贝特可以把自己的生命当作成一块蜜糖,稍微晃一晃就能知道林子里到底有没有熊。而一个低智商的情报源同样重要,因为一个弱智被挂在悬崖上的时候就只会看到什么告诉你什么。完全不需要分辨哪些东西是现实存在,而哪些东西是他自己思考的结果。相对来说可靠得紧,于是,低智商的情报源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地精稀里糊涂的抬起头,正对上乌尔贝特的半张羊脸。惊吓程度可想而知。
    “我吃了翻译莓,你应该懂我的话。所以你听得懂就回答,否则就惨叫。”乌尔贝特将附魔火焰之刃的指刃尖刺进这可怜的邪恶生物的肋骨间,一点一点从内部给它加温。混合着惨叫的回答立刻传了回来。
    “懂、懂,啊啊啊啊啊!!!懂!”
    “很好,我提问你回答。”乌尔贝特抽出指刃,“持续到你回答完问题或者我决定弄死你。”然后又把烧红的指刃插回去。经过刚才差点毁了精灵的容的小偏差,恶魔精细的调整了自己的施放法术的等级以及注入魔力的量。以至于只用烧红烙铁的温度来拷问,期间几次抽出指刃是因为温度控制出现问题,而不是想给对方休息的时间。
    “先说说周围的环境……”
    地精几乎把自己的肠子都吐了出来,而恶魔则把地精知道的东西大概了解了一个底朝天。甚至包括附近哪颗树的树洞里有它私藏的铜子儿。可惜都是这种没用的垃圾,由于地精这种生物,像他们绿色的矮小身体一样邪恶肮脏而让人讨厌。它们只知道一小群一小群的袭击偶尔经过它们同样肮脏村庄附近道路的旅人。而除了干这个之外,就是被森林中更加强大的生物驱赶屠杀或者吞吃。而它们由于其邪恶恶心的本性,甚至无法不在更加强大的邪恶生物的奴役下繁衍出更大的群体,因为就算不因其它生物的屠杀,它们也会因为争夺财物或者雌性而互相争斗厮杀。由于它们如此的愚蠢以至于并不会为了什么改善自己生存状况的目标而制定计划,所以也不需要收集什么情报。
    “说服我不要杀掉你这样的一个垃圾。”恶魔开始转动插在地精体内的指刃。而地精则很配合的发出惨叫。
    “知道……呃啊啊啊啊……知道恐怖石头坟墓……恐怖石坟!知道知道……“
    毫无疑问乌尔贝特来了兴致,恐怖的石头坟墓,听起来就像是纳萨力克大坟墓。乌尔贝特多希望自己修习了信息魔法,可以直接把它看到的东西从脑子里抽出来。而乌尔贝特没有,他只能一点一点的引导它说出来。他甚至好心地抽离了指刃以防止它在说完之前就挂掉。
    “草原,人村子过去,过去,走,有河,然后……咯咯咕嘟……”地精喉头刺出来的匕尖打断了它的话。
    “嘿!我正问他话呢!”为了不让腥臭的地精血喷到自己的身上乌尔贝特只得松开手让泽蜜尔从背后一脚把自己的受害者尸体踹倒在地。
    “我知道那个地方,我可以带你去。”
    “哦?你也知道附近的林子里都有什么生物?你还知道要是事情出了什么差错哪里可以藏身不成?”
    “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抓别的地精来问问,在弄死它们之前。我们现在就可以追上去把它们该死的村子里的恶心的地精都杀光!”
    “我不想,我要去大坟墓找我的朋友!”
    “杀光了地精我们就去怎么样?我甚至可以把点燃地精村子的活让给你!有活的地精在里面的那种!!!混乱和毁灭不是吗?!”
    “你到底是什么鬼精灵啊!”
    “我清除邪恶,你享受毁灭和屠杀有什么不好的?!”
    “没工夫跟你扯皮,赶紧带我去大坟墓!”乌尔贝特气急败坏起来。
    “我不会带你去的除非你跟我去杀光这些恶心的地精!”
    “我要折磨到你带我去为止!把你架在火上烤不怕你不说!”恶魔作势要抓精灵。
    “那我就先自杀!!”精灵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死啊?死啊?你死了我就再抓个地精来问!”
    “刚才放跑的那几个地精你确定它们没有四散逃窜?就算你抓得到一个两个,你怎么知道它们刚好是知道大坟墓位置的地精?就我所知,我昨天路过那里的时候那还没什么鬼坟墓。”
    “你……!”
    “你确定你有时间悠悠闲闲的瞎找吗?”泽蜜尔用匕首比着自己的脏兮兮的白颈子一脸得意的威胁乌尔贝特。
    “我他妈迟早弄死你!!!”
    “略~”精灵朝他吐舌头做鬼脸,“刚才地精朝那个方向跑了,如果我们抓紧……”
    “中型恶魔召唤:地狱犬。”
    乌尔贝特脱下手套,用上面的指刃将自己的手指刺破,一滴恶魔血液滴在地上。召唤法阵中腾起黑色的雾霭,两只地狱犬出现在被地狱火燎得焦黑的地面上。说是地狱犬只是因为它们看起来像狗罢了。实际上相较于狗,它们更像是两只被剥了脑袋上的皮然后活着扔进火堆的狼。焦黑结痂的皮肤在瘦骨嶙峋的骨架支撑处破损,露出里面的肌肉和组织。而拴在烟熏痕迹的犬类头骨上的铁链沿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穿插捆绑一直延伸到尾巴处。整体看起来就是一种痛苦不堪的恶魔生物,而实际上它们也确是受难的人型生物灵魂被反复折磨后锤打进这恶心的尸体造就的早已扭曲的恶魔形体之中而诞生的。它们残存的意识里仅剩的只有痛苦和对一切生物的憎恨。
    “中型奴役:恶魔”
    银白色的闪电从乌尔贝特的指尖窜出,化成两只枷锁分别套在这两只可怜生物的脖子上。即便如此它仍然试图攻击举目所及仅有的两人,闪电从颈枷上窜出,在铁链间流窜奔腾,地狱犬在地上翻滚哀嚎。
    “杀光林子里面的地精。”乌尔贝特将刚刚死去的地精尸体踢到两只地狱犬跟前。它们用自己的鼻骨坑嗅了嗅那具尸体然后转头跑进树林深处。消失了踪迹,“高兴了?”
    “你确定它们……”
    “确定。”
    “它们杀完了地精会去干什么?”
    “不知道、不在乎、不关心、爱干嘛干嘛,现在能走了吗?”
    “我就是觉得,让召唤生物去……而不是亲手总有点……”
    “你到底是喜欢对抗邪恶还是喜欢扭断别人的脖子?别这么难伺候好不好?能走了吗?死白皮?”
    “好……好吧。”
    在另一边,雅儿贝德几乎没有心思听自己所爱之人,无上至尊,纳萨力克大坟墓的唯一主宰的话。这种态度产生的愧疚以及自责完全被焦虑屏蔽到了一种几乎无法可闻的地步了。它们就像是焦虑这巨大噪声下细微的歌声一样被完全掩盖了。背叛即将败露的焦虑像是在她胸膛中注入了滚烫的强酸。从内而外的腐蚀着她的精神,她对一位回归的前无上至尊出手,不但创伤了他,最糟糕的是没有了结他而是放跑了他。她曾手握巨大的优势,却功败垂成。最坏的恶果就是她将被自己的爱人钉在叛逆的耻辱柱上,这种绝望的前景好像一双恶毒的命运之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纤细的咽喉。以至于她甚至情绪崩溃到与一只连胸部都是假的的吸血鬼吵了起来。
    她必须想办法挽救这种局势,不仅仅是挽救自己。相较于飞鼠大人的权柄,以及纳萨力克大坟墓的荣光,魅魔将自己的生命已经下放到无关紧要的阶级。如果飞鼠大人要求她去死,她甚至觉得张嘴询问原因而不是立即执行既是对飞鼠大人的亵渎。她一直以自己抱有此种忠诚与爱为傲。而现在,她的忠诚很可能被质疑,被指摘,被自己的心上人投以怀疑的推敲;而她的主人、她的爱人、这九界、这十狱、这所有位面唯一重要的人将会重新接纳一个以一己之力导致无上至尊们纷纷抛弃光荣的纳萨力克大坟墓,背弃飞鼠大人的老鼠屎,谋杀公会成员的嫌疑人,重新作为无上至尊,与尊贵的飞鼠大人平起平坐。这可能性的存在本身就几乎让悲愤撕裂了她的心智和灵魂。原本她只想以冷酷的效率狩猎那些胆敢露面的抛弃者,但是现在,愤怒与复仇的欲火让她只想全心全意去毁灭那个叫做乌尔贝特丶亚连丶欧德尔的可憎叛徒。
    雅儿贝德在飞鼠大人布置完任务传送离开之后,仍然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对飞鼠大人英姿强烈的爱意就像是助燃的柴薪熊熊地将她对乌尔贝特的怒火催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越是向守护者们赞美无上的飞鼠大人,这恨意、这焦虑就越发的折磨她的灵魂。她必须绝地反击。而在这个她的憎恨几乎化为实体吞噬一切的时候,好死不死夏提雅居然来惹她,雅儿贝德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要对她动武的冲动。幸好其他的守护者似乎将她的愤怒误解成了是指向夏提雅的。
    一边与夏提雅斗嘴,一边在心里火急火燎的寻求解决办法。就雅儿贝德看来,她几乎进入了一个死局。她的所作所为只需要一通密语就将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她之所以做出如此看似鲁莽的举动,是因为那仇敌装备不全。不但缺失头盔、主武器,甚至连最重要的存放氪金物品的vip腰带都不在身上的乌尔贝特的生命实在是太过于诱人了。而借由她的进攻,她也确实确认到乌尔贝特几乎毫无战斗力的事实。而命运让这个根本就是个砧板上的鱼肉一样的死敌逃脱了。错失了几乎无法失败的绝杀良机才是导致她如今窘境的根本原因。
    她如今几乎已经身临绝境,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乌尔贝特通过密语来向鼠大人告状。而飞鼠大人一切如常的举动则更让她如坐针毡,她不知道高深莫测的飞鼠大人是已经知晓了此事设好了天罗地网静待她一头扎入其中还是对此一无所知……“哼。”雅儿贝德在心中嘲笑自己,到底是在侥幸些什么。认为具有如神般全知全能的飞鼠大人对自己的行为一无所知的可能性存在,自己到底狂妄到了什么地步?!那么为什么飞鼠大人没有任何的进一步行动呢?是他默许了自己的做法吗?还是……
    很显然争吵本已经告一段落,而自己仍旧几乎是强行让争吵遗留的讨论继续前行的她显得愈发突兀起来。如果不是夏提雅两耳之间只有空气,她应该早就注意到她只是在拖延时间。以至于第一个注意到这种情况的是迪米乌哥斯。
    “真是非常让人感兴趣的话题,”一如既往的讽刺语气“但能否请你先给我们下令呢?”
    既然是下令雅儿贝德自然而然的支走了所有人,几乎就是把每个没有无上至尊分配任务的阶层守护者派遣回到自己的阶层。就像往常一样守护自己的阶层,简直就像是敷衍。但是没人对此有异议,因为她才是大总管,而这是无上至尊交予她的职阶,应该说是没人胆敢对她的话有异议。当然迪米乌哥斯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说到迪米乌哥斯……
    一条计谋涌上她的心头:如果说飞鼠大人一无所知的表现有两种可能那么其一就是静观其变,而这种行为有太多的说不通,首先自己绝无可能对抗飞鼠大人。他只需要张嘴询问,她必定会将自己的一切想法和盘托出。排除了一切可能性之后,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切实际它也必定是正确答案。也就是说,乌尔贝特没有密语联系飞鼠大人。为什么呢?至少在表面上乌尔贝特还是被恶魔可憎的谎言蒙在鼓里的飞鼠大人的密友,那么之所以他没有联系飞鼠大人,只能断定他由于她的攻击断定飞鼠大人已经识破了他的罪恶嘴脸。以至于整个纳萨力克大坟墓都与他反目成仇,他为了防止在他装备不齐战力不足的情况下被沿着密语反向追踪而进入了完全的无线静默。她是纳萨力克大坟墓的大总管,而她的攻击行为自然也就代表了纳萨力克大坟墓全体的意志。而这种误会则是她可以利用的。
    她只需要表现出整个纳萨力克大坟墓群雄并起欲除他而后快的样子就行了,足够的恐吓让他继续保持无线静默、同时又不能太过于惊吓到至于他会主动与飞鼠大人和谈的地步。于是她打消了自己将所有的阶层守护者部署在正门口并且全体一级战备的想法,那太明显了让人起疑。她只需要一个人,一个足够表明纳萨力克大坟墓的态度而又同时对乌尔贝特威胁不那么强的人。她充满计划的眼神落在了恰恰由乌尔贝特本人所创造的迪米乌哥斯身上。
    “请留步,迪米乌哥斯。”雅儿贝德若有所思的叫住他,“我需要你带上几个你最得力的手下去巡逻第一层的入口门廊。我自然不是不信任夏提雅,只是……”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认为在这个整个纳萨力克大坟墓被传送到一片陌生之地的情况下仍然仅由夏提雅独自镇守一至三层太过冒险了。”
    “我很高兴你赞同我的计划……”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爬上雅儿贝德的脸颊。“毕竟纳萨力克的荣光才是唯一……”
    高等精灵依旧一瘸一拐的蹒跚前行,那速度是相当的让乌尔贝特焦心。
    “你的治愈术呢?”羊头恶魔再也忍不住了。
    “没学。”
    “你大点声!”
    “没学!!”
    “什么?!你一个神圣牧师你没学治愈术?!“
    “我逃课了……”泽蜜尔瘪瘪嘴。不自在的在袍子里蠕动了两次,很显然她并不是很以此为傲。
    “过来我看看!”乌尔贝特本来并不想把自己的特级治疗药水分给她。但是她又是药膏又是蓝色药汤的感觉一点屁用都没有。他想加快速度,至少得在天黑前赶到纳萨力克大坟墓。谁知道三郎什么时候会冲进来把脑机接口从他头上扯下来然后给他一枪,或者直接给他一枪。而刚才想到的关于他现状两个理论中的第二个让他非常的烦躁,他不敢想如果三郎拦截了他的意识把他困在一个虚拟的监牢中,他要如何逃脱。
    “不,不用!”拄着水晶杖的精灵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少废话,过来!”乌尔贝特耐心已经降到了负数。
    “你再逼我……我我……”泽蜜尔作势要抽匕首。
    “你他妈什么毛病?!”恶魔咬牙切齿,恶魔左右横跳,恶魔束手无策,恶魔黔驴技穷,恶魔举手投降,“你乐意你就瘸着好了!!!”
    一段长长的,无言前行。恶魔气鼓鼓的就像想踩死每一只蚂蚁的大象,砸夯一样脚步向前走。精灵则躲着发脾气大坏猫的花栗鼠一样缩在一边勉力支撑。由于恶魔气鼓鼓的,导致他完全没注意即使在日头西下逐渐转凉的气温里,泽蜜尔仍然一头黏腻的油汗,两颊潮红、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精灵病了。
    “呼,那个墓地是你的地盘?”精灵讨好似的没话找话。
    “不是我的,是我们的,我跟我的朋友们扩建了那里。作为根据地。”乌尔贝特的表情舒缓了起来。他想到了会长飞鼠。
    “哦,是一群……呼……什么样的……?”泽蜜尔卡在句子中间,她不确定恶魔的“朋友(如果这种玩意儿真的存在的话)”会是一群什么东西。
    “可能只剩一他个了吧。他最后发给我的邮……信件中说,希望我陪他一起迎接最后的时刻。”
    “哦……呼呼……对不起……我……”精灵以为乌尔贝特所谓的“朋友”可能要死了,她装作很替他伤心的样子。
    “不,不是的……”乌尔贝特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说是要死了不如说是世界要毁灭了吧,“所有东西都会终结,我们的‘世界也是如此。”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乌尔贝特解释道。《世界树》对乌尔贝特来说就是一个世界,一个他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努力一起欢笑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即将迎来终结。说伤感的话确实挺伤感的,对他来说甚至比即将被三郎那个混球枪毙更让他伤心。因为死并不可怕,而连能让那些在乎他的朋友睹物思人的纪念物也要失去却让他无比的难过。
    “所以你们来到这?来到我的世界?”泽蜜尔停了下来,一副抗拒的表情。
    “行了,放轻松,我跟他见一面我就会想办法回去了。我又不常住。”刚刚那毅然赴死的情绪给精灵破坏了个干净。

第2章 新朋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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