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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安抚心灵[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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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走上了从冒险者公会去神殿的主路,牧师很明显的在回避任何的交谈。乌尔贝特可不管那个,直接把他搂着肩膀拉近自己。
    “我说,作为头一次参加团队行动的法师。你总得给我交交底吧?这个冒险者行动到底都能得到什么好处?”
    “啊?你不是为了赚钱吗?”
    “啊对!赚钱,当然是为了赚钱。具体能赚多少钱呢?一天几千还是几百金币?”
    “几千?几百?有三五个金币、几十个银币的委托就算是俏活儿了好吧?你当是抢银行吗?!”
    “三五个金币?这样的金币?”乌尔贝特拿出来一个女武神的失势版本后开始流通的游戏内通用金币。正面是头戴翼盔的女武神侧脸,背面是女武神正面高举手矛持盾张开翅膀的剪影,四周有一圈古诺尔斯语的文字。至于写的是什么估计只有钻研《世界树》游戏每个细枝末节的“树学家”玩家才知道吧。
    “这是哪里的货币?做工真不错,”阿尔米克作为神职人员阶级也算是读书人,一时间来了兴致,“不像是压制的,边缘很规整,立面居然还有纹饰。图案非常居中,正反面都有纹样而且对的很整齐……这玩意儿如果不看材质光看做工就可以卖个好价钱了吧!”
    说罢,他又掏出自己口袋里的一个金币,那玩意儿就像一滩融化的金水就那么随便的倒在铁毡上然后用带有印花的锤子砸了一下就算是做成了。跟信笺上的蜡封差不多,四周有挤出来的金属随便的鼓出来,大致上呈现圆形,不但立面惨不忍睹,连正面有花纹的地方也有的因为印花铁锤阴刻的做工较差或者是使用频繁而导致的印花缺损。背面就只是平板一块,甚至还嵌有焊渣之类的疙疙瘩瘩的杂物。
    牧师一手一个将乌尔贝特的游戏金币跟自己手里的金币颠了颠。
    “嗯,质量很重,”用指甲掐了掐,“含金量也很高。”
    “你这个是金银合金的吗?”乌尔贝特鄙夷的拿过阿尔米克的金币,凑近了看了看。硬币感觉上质量很低,没有这么一块纯金应有的重量。
    “王国连年来财政越来越差,金币的含金量已经逐年降低很久了。你不知道这事儿吗?”
    “呃,我不常经手柴米油盐之类的事儿。”法师心虚地说。
    “果然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平日里都是那些仆人伺候你的吧?说起来那个构装生物怎么样了?”牧师掏出一个单片放大镜仔仔细细的观察女武神金币的细节,“啧啧,这做工,简直就是工艺品,卖给收藏家至少值十倍的金价。”
    “我把它拆了。连我的精灵都保护不好留他作甚?”
    “呃……”愕然的牧师发现自己居然还有一点为那个高大的构装生物伤心。它真的为了自己的朋友献出了生命,此时此刻乌哥亚斯甚至愿意违背教义地相信就算是构装生物也是有灵魂的,愿他的灵魂在六大神的身边安息。而这个兽族法师只是把精灵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就金价来说,至少值两个或者三个金币的价值。与其拿去银行换金币,不如直接拿去艺术品商铺卖了换钱更划算。”
    “为了这点小钱?”乌尔贝特用左手拇指支着下颚食指腹搓着下巴陷入了苦思,“那他来冒险者公会接任务干啥呢?”
    “你说谁?”
    “没谁,那比如说升到最高级的冒险者,”恶魔盘算了一下继续开口,“是不是能得到不错的名声?”
    “那是自然,精钢冒险者可是全国闻名,甚至其他国家也是有所耳闻,如果精钢冒险者的活动范围大,甚至会接到活动范围内的王族甚至是其他国家的王族的以国家为立场发出的委托。虽然冒险者尽力不参与国与国的战争之类的事儿,会影响接受委托。但是如果是为了一个国家除去一条恶龙、或者由几个国家联合出面授予勇者称号讨伐魔神那可是会被写进史诗被后世传唱的。”
    “那作为一个勇者得迎娶公主才能进入政治圈吧?比如说成为贵族然后成为顺位继承人什么的?”
    “喔喔喔!等下,作为驸马成为继承人什么的你也太敢想了!那可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因为操了他女儿就把江山社稷都……”
    “嗯……”乌尔贝特眉毛扭曲起来,“那这名声有点啥屁用呢?”
    “哈?”牧师整个人傻在当场,在伊格丶法尔吉队长那就算坑蒙拐骗都难以企及的名声在这个法师嘴里就值四个字,“没点屁用?!”
    “我们聊点别的,”法师顾左右而言他,“你们队伍什么组成来着?”
    “等等等等,你说解决委托得到的钱是零钱,”乌哥亚斯走到法师的正面拦住他的去路,“又说英雄的名声没点屁用,那你死乞白赖的非要加入我的小队干嘛?嗯?!”
    “你帮我救了我的精灵,我只是出于好心帮你队伍走得更远,一个有法师的队伍跟没有法师的队伍面对危险的时候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队伍里没有法师?”
    “你这不是刚告诉我的吗?”恶魔坏笑着,“这不明摆着的吗?你要是有更熟悉的法师你为啥不去找跟你相熟的法师来联系贵族救精灵,而是跑来找素未谋面的我呢?是吧?”
    “这……这倒是……”阿尔米克并非不认识其他的法师,而是他不大想因为一个异族麻烦自己的“朋友”。要知道,就算是同队的法师也都是些为了好处锱铢必较的家伙,更不要说根本不是同队的了。很显然这话可不能当着同样是异族的白袍法师的面说,所以他很自然的顺坡下驴打着哈哈绕过了这个话题,同时让开了法师的路。
    “趁着这几天你没有事情可做,跟咱们队长说说接点小任务赚点零花钱如何?我也好熟悉熟悉流程?”
    “那我得跟队长说说。”乌哥亚斯兴致缺缺,他不想跟这法师去任何四下无人的地方,天知道在街上满是行人的公共场所对着警备队大门丢火球术的家伙,能在不用顾虑附带伤害的野地里干出啥来。这些搞魔法的没一个靠谱的。
    “而同时,我有个特别好的骑士可以推荐,战技优秀到王国战士长史托罗诺夫阁下都对其赞赏有加!”
    “还来前排?克拉尔格拉菜刀队吗?”
    “啊?你原本都是物理职业?”
    “队长伊格是寻林客,跟另外一个吟游诗人是后排,最后战士跟我是前排。”
    “四人小队?那不是正好?七是个有魔力的数字。”
    “哼。”阿尔米克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个羊头人简直就是摆明了在诓他。硬塞进来一个法师一个牧师退一万步讲是情有可原,再带来个骑士那简直就是不讲道理了。这三人组成的铁三角自己就能接任务混得风生水起暂且不提。
    如果这个骑士真的有这异种夸下的海口这素质。他们三个对上目前职业配置有严重瑕疵的克拉尔格拉,考虑到警备队门口的那个火球术,就算是他们这种配合融洽的秘银小队也是凶多吉少。恰当的职业搭配确实就是这样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而这羊头怪物的提议过分之处恰恰就在于,三人原本自己就能自成一体承接任务迅速提升冒险等级不说。如果放任三人就这么加入他的小队,真要是在野外闹起内讧,原本的四人在有坚实前排保护的强大法师的威胁下可以说是连全身而退都很难。
    一、能自己组队却非要横插进别人的小队,二、闹起内讧又有先天优势。哪怕他阿尔米克是个十足的傻子,他也知道这个至少是在盘算鸠占鹊巢夺取克拉尔格拉的控制权,从一个前几天才靠几乎是敲诈直升秘银等级的法师,今天直接就想一步登天控制一个老牌秘银冒险者小队。
    这异种算盘打得也太响了,真是把人当白痴在唬。
    “他现在就在神殿里住院。你见了他一定会喜欢他的,正直得无以复加,不但比我更正直没准比你这个神的仆从还要正直。”恶魔兴高采烈地介绍。
    “我拿不准,这事儿还是得跟伊格说说才行。”而就算是打死伊格,他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个连注册还没注册的菜鸟冒险者入队的。
    两人就这么至少牧师是怀着心事走进神殿的。
    “哦,是法师先生!来看星光修女吗?她没在这里住院呢。”神殿里忙碌的女性牧师和辅祭们放下手头的活围上来。
    “我知道呢,是来看别的病人呢。”
    “是女孩子吗?星光修女要伤心啦!”女孩子们咯咯地笑起来好像一群心情很好的夜莺。
    “是男人,男人!”多少年没有过这样放松地被年轻的女孩子们围起来谈笑过了?当初加入反抗军只是为了叛逆和泡妹子,时常有这种情景。但是不知何时,已经再也没有过这样被轻松的莺歌燕语围绕着了。是自己变了还是反抗军变了呢?木下吉米的灵魂透过乌尔贝特的笑眼看着这一切。
    “我们不会说出去的啦~”女孩子们还在咯咯笑,“什么时候我要是被坏官吏抓起来,法师先生也要来救我哟~”
    “那是自然,把警备队大闹得乱七八糟也要救你出来呢!”
    “讨厌啦!”
    “我也想被法师先生救呢。”
    “可是被拷问很痛呐……”乌尔贝特的脸黯淡了下去。
    “尊敬的艾歌丽丝大人很厉害的,安心啦,刚刚还叫了辅祭去帮忙照顾呢。你就放心吧,法师先生。”
    “叫我亚连就行了,只给特别可爱的牧师小姐们特别的称呼。”
    “哎呀,这样调戏神职者好过分呐,亚连~”
    好不容易从热情的女牧师们的团团围困中脱身,恶魔心情突然间就好了起来。年轻的女孩子们真是有活力呢,这种活力似乎是渗入了一点点到他的身体里,让他也有活力了起来。本来想找个牧师小姐为自己带路,但是由于乌哥亚斯说自己知道骑士住在哪个病房而拒绝了牧师小姐,搞得女性牧师很不悦的盯了乌哥亚斯一眼才离开。
    “请容我拒绝。”坐在床上,被子盖的毫无褶皱的骑士平静地说。
    “为什么?你又没别的地方可去。”
    “只要牧师释放我出院,我就会去史托罗诺夫阁下的战士团报到。”
    “给王国当兵?这么快就叛变了?!”
    “这不是叛变,这是交易,我立下过誓言。”
    “立下过……你是脑子有问题吗?空口白牙的反悔不就好了?”
    “骑士的誓言是神圣的。”
    “神圣个……加入战士团你能得到什么啊?”
    “部分自由。”
    “如果你没注意到的话,你现在已经自由了,我救你出来的!”
    “我知道,但是这并不是背信弃义的借口。”
    “那你欠我的怎么说?我可不是给你的部分自由,而是全部的自由!”
    “那我就有自由不听你的。再说了我也没对你立过誓!”
    “哈?”乌尔贝特头一次见到这种冥顽不灵脑筋梆硬的人,“那泽蜜尔怎么办?你不在谁来保护她?你看到她差点给人强奸了吧?嗯?”
    “那都是你的错,我确定。”
    “是这个傻子把她卖了的!”拇指向后一比,“这怎么会是我的错?我是个法师,我就不善于保护他人,而你是个骑士!你敢说你当初的骑士誓言里没有保护妇孺?退一万步讲,假设这真是我的错,你不得留在她身边从我手里保护她吗?”
    “……”骑士抓紧被头,咬着后牙,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担心泽蜜尔,“跟你混在一起是她的选择,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我要为我的誓言负责。”
    “简直是不可理喻,油盐不进!”
    乌尔贝特气哼哼地离开病房,他还以为前有雷文候的威逼,后有泽蜜尔那对巨乳的利诱,对这么个骑士自己是志在必得呢。谁知道,碰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顽石。好好的计划全都给他搅乱了。计划倒是小事儿,这异世界存在这种反人类本能的思想本身才是让乌尔贝特闹心的地方。
    他了解人性,他作为木下吉米的人生凝聚起本要一拍两散的一盘散沙的反抗军靠的就是他对人的了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胁之以命、诱之以利可是木下吉米的四大法宝。靠这一手,他就没遇见过自己搞不定的人。今天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人可是头一遭,要是这异世界里净是这种混球可麻烦大了。
    “所以,就只有你们俩了?”牧师心中暗喜地跟了出来,“而且泽蜜尔还没痊愈,要不然这样吧,我先去跟伊格碰下头,约个时间地点我带你见见他。要是有任务了我们就先带你去熟悉熟悉流程,之后的事儿等泽蜜尔身体好起来再说。”
    “那也只好如此了。”白袍法师失望地说。
    “那我先走一步了。”哈,铁三角一下缺了两个,真是天助克拉尔格拉。
    只剩下自己的恶魔准备去神殿的祈祷花园里逛逛,那可是个好地方,有花有草还有一丛一丛的小灌木。园丁毫无疑问是个厉害的家伙,他根据时令杂揉种植了花卉,以达到从早春到晚秋每一小块花园的土地内都至少有一种花在盛开。
    果树上还有叽叽喳喳的鸟雀,是个思考以及祷告的绝佳去处。搬到钻石玫瑰去的这两天,虽说美食可口,床铺舒适,但是这种漂亮而自然气息浓厚的院子可是没有了。让乌尔贝特好生的怀念。
    可惜才走到转角就看到通向花园后门的走廊墙壁上的一道门开着。原本可能是大宴会或者祈祷厅的地方,本来就一排排放着的长椅上坐满了十岁左右的孩子。布道台上站着一个女性牧师,正在斜靠在神像前面的木板上用炭笔写字。
    孩子们则因为没有课桌就在自己的腿上或者前面的椅背上用手指头练习写字。看来泽蜜尔还真把激她的事儿给办了。只是,孩子们并不都是穿着粗布衣服,有一些穿着牧师学徒的棉白袍。
    “在看孩子们读书?”轻声的话语引得恶魔回过头看到一个笑着的女性辅祭。
    “是啊,听说是泽蜜尔的主意。”乌尔贝特转回去,脸上洋溢起温暖的笑容,“她总是这样关心着每一个弱小。”
    “星光修女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即便这样的好人,只因为是异族居然就有人相信她会当街杀人。”
    “呃,大家都知道泽蜜尔修女是被冤枉的。只是……”
    “哦?好像是课间休息了。”乌尔贝特打断她,把她从尴尬的找借口中解救出来。
    “是啊,尊敬的艾歌丽丝修女允许他们在花园里玩。说是能培养他们爱护他人精心培育的花朵,他们也会爱护其他的人。”
    “真是伟大的想法。”法师的笑容降了温。
    “法师老爷?”变了颜色的羊头以及衣服让男孩一时间没敢认。
    “玛修!我的好孩子,课上的如何?”
    “呃……识字挺难的,但是法师老爷说识字有用,我就努力识字。”
    “真是个好孩子!”乌尔贝特拍拍他的头。
    “你认识这个孩子?那我就不耽误你们聊天了。我去忙了。”
    辅祭离开了。
    “法师老爷,法师老爷!”辅祭一走,玛修赶紧拉低乌尔贝特在他耳边轻声说,“有一起来的把分到的钱捐给神殿当了牧师学徒了!”
    “哦,捐了钱吗?”
    “是的,但是大部分都没有捐。”
    “也好,我们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做同样的选择。”相较于玛修的焦急,乌尔贝特倒是一脸平静,“你听着玛修,任何计划,任何行动,都只有自愿加入的人才是可靠的,积极向上的。我现在就能用奴役人类来强迫那些牧师学徒为我工作,你说这样的人跟你相比较,谁做事会更努力呢?一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而工作,另一个则是因为不工作就会被电击。谁更有效率呢?谁更会在工作的过程中思考怎样才能完成得更快更好呢?”
    “可是,法师老爷救了我们。他们却把法师老爷分给他们的钱白白捐给了神殿。”
    “哪里是白白?他们不是买来了牧师学徒的资格吗?你想想教会给你们饭吃,给你们教室,还教你们识字。哪能白白的做这些事呢。再说了,那钱哪是我分的,那不是你分给他们的吗?除了你他们知道那个无赖藏钱的地方吗?”
    “那倒是,只有我知道。”
    “话说,那个无赖强迫这么多孩子替他偷东西吗?”
    “我们只有七八个人,其余的人都是听说有饭吃有干净的衣服穿还有带屋顶的地方能睡觉自己找来的。”
    “你看,就像我说的,你们那七八个人里有人当了牧师学徒,就有其他的人可以填补他们的位置。”法师得意地拍拍马修的头。
    “法师老爷,你说工作,什么工作啊?”
    “你上学上了多少天了?”
    “好些天了。”
    “认识几个字了?”
    “所有的数字和一些简单的单词。”
    “那你一会儿上课之后,可以跟牧师小姐提提,先学学城市街道的名字,你知道要怎么读怎么写。”
    “要开始送信了吗?”
    “等你都认的全的时候就行了。还有,如果你有不会的,晚上可以去冒险者公会找泽蜜尔修女辅导你功课。我晚上也会去看她。她在那里养病。”
    “我知道了,法师老爷。”玛修鞠了一躬跑去花园玩了。
    乌尔贝特高兴得看着玛修的背影欣慰地点点头,孩子长大了呢。然后他悠闲地离开神殿,孩子太多了,花园已经没法散步了。所以他索性向下城区的走去,那个壮汉应该还在那里。来到下城区的鸭与铜锣酒馆,毫无疑问酒篓汉斯还在这喝酒。
    只是看起来并不像是地球品种的啤酒因为都没有泡沫,他只是坐在桌子前,皱着眉头,一会儿喝一口木制杯子里的液体罢了。这种喝法应该不会像第一次见他时那样整个醉倒在桌子上才对。
    “我的好汉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
    “法师老爷。”汉斯慌忙站起来,桌腿不平的桌子上酒杯差点倒掉。汉斯连忙抓住它。
    “老板,再来一桶上次牧师喝的那种酒。别骗我!而且别想着敲我的竹杠,上次的钱袋里可不止一桶酒的酒钱!”
    “呃……好吧,好。这就来。”即便是个贪财的矮人也很显然并不想跟只恶魔计较这仨瓜俩枣的。
    “找我有事儿吗?法师老爷?”汉斯畏畏缩缩的。
    “你愁什么呢?”
    “这……我……呃……”
    “但说无妨,不会怎么样你的。”
    “新来了不少小崽子,依着玛修的说法,来多少收了多少。修整了一个没人租的大仓库,买了被褥……”汉斯只是絮絮的念也不敢说重点。
    “是不是快没钱了?”
    “老婆本都搭上了。”汉斯愁眉苦脸的。
    “那我给你弄点钱。”乌尔贝特站起来,把老板刚送到桌子上的酒桶夹到腋下。汉斯看了失望地看回了自己的酒杯。他还以为恶魔要在这喝,果汁搞得嘴巴里酸酸的,能闻闻烈酒的味道也好。只是他再也不敢喝酒了,“你叫……你们公会的老大叫啥来着?不管了,没差,就让他收拾得能参加上流舞会一样利索然后来钻石玫瑰找我。就说找大法师亚连丶凯艾斯就行。”
    “知,知道了。”
    乌尔贝特夹着矮人火酒桶,离开了酒馆却没有直接回到钻石玫瑰。八指分会首领要是去得早就让他等着吧。恶魔悠闲的在下城区往冒险者公会散步。在乌尔贝特看不见的地方,不怀好意的流氓和小偷看到一个白袍法师都躲进了阴影里。
    没人想随便对法师出手,尤其是带着秘银冒险者狗牌的法师,虽然是个人都知道法师身上有的是油水。或者说他们每一个都在等其他人先动手,然而并没有这样的人。所以法师就在众多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哼着歌走出了这下城区最凶险的地方,来到了冒险者公会。
    在众人的注视下乌尔贝特走进了冒险者公会的大门,一个羊头人,很少见。尤其还是个白袍法师、秘银等级,并且没人知道他所属的冒险者小队。每个人都想拉这样一个法师入队,甚至法师职业也想与他相识。
    秘银等级的战斗法师,会是很好的学习对象,每个法师终生都对学习抱有热情。恶魔可以说很得意了,人类就是这样容易控制,漂亮的毛色,正义的制服,高贵的阶级,他们就会认定你是个优秀的好人。呵,多么讽刺。
    羊头法师做出忧心忡忡的样子,走向二楼。轻轻地打开门,屋内并没有艾歌丽丝修女的身影。只看到一个辅祭,正右手拄着床沿支着头打瞌睡。乌尔贝特拿出几个早上从钻石玫瑰大厅吧台上的大碗里顺的供应给客人的免费糖果,轻轻地放在女辅祭的左手心里。
    “嗯?啊?”辅祭疑惑的睁开眼,看到手里精致的彩色牛皮纸包装的糖果,“啊!法师先生!”
    “小声点,叫我亚连就行了。”恶魔和蔼但是眉角略带忧愁地对她笑笑,“喏,很好吃的。”
    “我……我不小心睡着了,”辅祭尴尬地在椅子里蹭了蹭,“我我……”
    “她好点了吗?”法师倾身理了理正睡着的泽蜜尔的发梢,用指背贴了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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