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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平集会[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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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伊解开所有的防护措施一回到的自己研究室,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找寻屋内视线所及,思想所触的所有的材质,将它们在试验台上排成一排。骨、各种金属、各类可以做器皿的岩石、皮革、木料,然后用滴管挨个测试了恶魔之血与其接触后的效果。
    人骨与兽骨的反应截然不同,兽骨被腐蚀变黑质地变脆,而人骨接触之后却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同时木材,动物皮革都显现出与兽骨相同的腐蚀痕迹。金属接触之后则起泡融化,当血液浓度降低而没被完全腐蚀的部分呈现出根据金属差别而产生的不同颜色的氧化痕迹。
    石材方面,质地坚硬而有光滑分隔面的例如宝石,黑曜石,玻璃之类并不与恶魔之血反应,松软多层质地的岩石则开始冒泡产生各种类型的气体,有一些有刺鼻的气味。
    最后朵伊取出几个黑曜石质地的小瓶子。有手指长,两指左右宽,磨砂的黑曜石瓶塞封口,将恶魔之血分成几份装进去。每个都用石蜡浇封住瓶塞,藏在研究室内的各处。藏好之后,她环顾了整个研究室。
    很显然并不放心,惴惴不安的在研究室内踱步,一边嘴里嘟囔着:“明智地使用……明智地……”
    她自己的知识很显然不足以应对目前的状况,而所有研究工作都需要的联合研讨在恶魔学识方面并不适用。恶魔之血当然是拿得出手的底牌,但是她的同僚们很可能并不想以知识来换取这血液。
    他们当然不会放弃得到这恶魔之血的想法,只是相较于交换,他们更倾向于巧取豪夺吧。同时就她自己来讲,她也并不想把这血液简单的分享给自己所谓的同僚。它的价值本身就让拥有它足够危险,每个知晓其存在的恶魔学者都会不遗余力的想要挖出关于它的一切。而急于向恶魔呈现结果的她本人则没有时间与这些短视的家伙无意义的周旋。
    “明智地……”
    突然间一个想法击中了她,她并不需要其他的恶魔学者与她合作,她只需要当他们与别人合作的时候旁观整个过程就行了。而这可能是一个一箭双雕甚至三雕的好机会!想到这她取出一张羊皮纸,写下几个字,然后撕下有字的那一小条,装进一个铜制的中空小筒内。
    通常这种信筒是绑在鸽子或者渡鸦脚上的,事关重大她并不能放心的交给一只动物,所以她得亲自前往。虽然这种事对于她这种神秘学者来说不但丢份而且危险,介于城中从来也没有可以为他们提供服务的靠谱送信人所以她不得不冒这份险。
    她只好穿上长外套,左袖以及右大腿内侧都绑上一支匕首,由于不安而再次从架子上摊开着的魔法书里确认了自己准备的法术。然后深吸一口气从直通外界的密道走出去,脚步急躁地赶往那个每个想购买或者出售秘密情报的施法者经常聚集的无名地下酒馆。当她刚把手放在酒馆的把手上,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你在这干什么?”刚想进门的乌尔贝特一差点撞上由于穿上新袍子而在里面进行适应性蠕动的半精灵。
    “呃,我……”
    “你怎么变回黑红的配色了?”泽蜜尔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本来就是这种颜色的啊!”
    “我知道,我是说自从警备队之后你就一直是白毛肉色皮肤的。我早就想问你怎么回事了!”
    “别在门口大声嚷嚷这种事行吗?我们换个地方说。”
    “行,我正好要去取皮甲,矮人送信儿来说做好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进去里面换完衣服一起去好吧?”
    “……行。”半精灵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说。
    “哎!哎!你别跟着我进更衣室啊!”
    “我要看你怎么变的,别想着糊弄我!”
    “搞什么!女流氓啊你!”
    “少废话!”
    乌尔贝特没办法只好接过一条老板拿来的冒险者常穿的那种帆布裤子从袍子下面套上。好多日子在袍子里光溜溜的,现在冷不防穿上裤子总觉得怪怪的,习惯还真是一件厉害的事情。然后他脱下黑色的暗淡噬魂法袍,露出沿着手背、手臂外侧一直跨过肩膀最后包裹整个脖子与另一条手臂延伸上来于锁骨尖端交汇的黑毛,以及手臂内侧、胸膛还有腹部腥红色的皮肤。
    “看好了,”他最后拿出盛着粉红色液体的药瓶,打开瓶盖一饮而下。外貌随之展开变化,“哒哒!神奇吧?”
    “哇哦!还有这种东西,我喝了也能变吗?”
    “怎么着,你还嫌自己奶子不够肥啊?”
    “滚啊!我是说都能改变些什么啊?”
    “发色,长相,身高,肤色……之类的……”
    “就像是变成完全不同的人也行?”
    “行啊,除了职业限定的种族以外的什么都能改的。”
    “那我想变成个人类男性也行吗?人类也能当牧师的吧?”
    “牧师兼游荡者,能的,只是人类只能活不到一百年,你现在多少岁了?”
    “啊?是按照具体的年龄而不是壮年青年之类的兑换的吗?”
    “就算是,假设一个九十八岁的精灵,变成一个十八岁的人类,然后呢?剩下那八九百年的寿命你不要了?再活个六七十年就俩腿一蹬心满意足?尤其你变个四十来岁黄土埋半截的大婶就亏得更多了。”
    “你是不是想死?!我还没过一百三十岁生日呢!”
    “对了,你可以变个矮人男性嘛。他们跟精灵寿命差不多,而且种族天赋蛮好的。只是你游荡者比牧师等级高那么多估计改变之后铁定会受到经验值惩罚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是觉得我会想后半辈子当个又脏又臭半袋子土豆似的矮人,你怕是疯了!”
    说话间,重新打扮成白袍法师的乌尔贝特已经跟泽蜜尔两人打打闹闹的走到了矮人的店里。晚春的夜里还是挺凉的,即便如此,矮人仍然只穿着工作用长裤短靴光着膀子扣着皮围裙就当作工作服了。
    “半袋子土豆的手艺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不穿!!”
    “哇哦,当面种族歧视你可真是有种!”
    “我不是故意……”
    “你们这些尖耳朵懂得个屁的手艺,没有半袋子土豆造的甲胄,就靠你们那些雕龙画凤稀烂脆的破玩意儿你在野地里活不过两个钟头!”
    “这可不能不反驳,我要是你我就光着屁股在外面的林子里待个一整宿给他看看!!”
    “哼!就她?十五分钟就得挺个大肚子跑回来!”
    “哈哈哈!精灵就是跟随便什么玩意儿都能轻松地怀上呢!”羊头跟大胡子两个喝多了的老流氓一样不但有唱有和爽朗地大笑,还互相击掌。
    “你们俩他妈的想打架是不是?!”
    匕首费力地从男人的咽喉中被朵伊抽出来,她不擅长白刃战。但是当你的敌人拥有邪魔护罩的保护,而你完全无法确保自己有命释放三次魔法破除敌人的护罩还有余力继续战斗的时候,一柄又尖又快的匕首就是你最好的朋友。
    对方很巧的是自己的熟识,可以说是引她入行的耶丶兰提尔老牌恶魔学者。他叫自己暗魂,没人知道他的真名。而现在他成了一具无名的尸体,看起来有人并不希望她参与到这贵族的悬赏之中来。从某种角度来讲,自己走对了路,换句话说前途凶险。
    极富魅力的外表已经全完了,血污和破损的外套证明了她有多不善于肉搏。她只能用袖子把脸上的血迹尽量抹干净。然后推门走进酒馆,一个正常的酒馆会对一个满身血污的女人投以关注。但是在此地这种尊容只配得上五秒钟的注视。她来到吧台前尽量调整呼吸和心跳,这种地方可不是示弱的好去处。
    “给我一杯酒,还有那悬赏还有效吗?”
    “给,劲儿大的。当然,雇主说长期有效。”
    女人拉了拉自己被地狱焰烧烂的肩膀处的破洞下沿,希望能至少遮住自己白皙的肌肤。然后,把自己的硬币傍着那信筒推向酒保。
    “不用找了。”
    “你是至今为止唯一受袭的接单人。”
    对方还是用信息找了零,莱尼丝小姐动了动咬肌。这不是个好现象,也许在法术界自己还有点名气,但是在恶魔学识这方面,没有任何道理谋杀自己。除非与一个恶魔合作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这很合理,因为恶魔两次来总部都不可谓不招摇。它没有任何隐藏自己与八指联系的意图。
    许是个测验,看看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与它合作。想到这里,下定决心的女人扬起脖子喝光烈酒,推开吧台然后裹紧长外套走进夜风之中。原本结束战斗迅速进入酒馆是为了预防敌人接下来的袭击,这是依靠把酒馆内心虚的家伙拖进战斗来保全自己的惯用法子。
    而现在听说了自己是唯一一个受袭的人之后,对方很可能是独狼。所以她又回到了尸体所在的暗巷。翻找起对方的财物来,护身符和笔记自然而然的进了朵伊的口袋、剩下的除了一些恶魔术士惯用的装备就没什么特殊的了。
    引起她注意的反而是他身上的伤口,自己捅出的伤口边缘结了冰。由于自己身上的血污仍然历历在目,所以这并不是在他受伤之前就在他体内的某种东西冻结了伤口,而是在他死后什么东西造成的。
    她撕开对方的胸襟,一道深入血肉的法阵赫然显现。她认识其中几个灵魂归宿符文,有人或者什么东西宣示了他死后灵魂的所有权。有高阶地狱生物在这里头插了一脚,她咬了咬嘴唇,这是个线索。然后她抽出匕首,将对方胸口的皮肤沿着法阵的边缘小心的剥了下来。
    拿着卷起来的滴血人皮,疲惫的恶魔学者几乎是踉跄着跑回公会的。倒也不是受了什么伤,杀人很简单,但是剥下人皮对她来讲却是很大的精神负担。她不能把那些渗血的肌肉和姜黄色的皮下脂肪从自己的脑海中抹去。
    麦迪克则以一贯的冷静接下那张皮,他可能还说了点会拿去鞣制之类的话。只是一心逃往自己卧室的朵伊并没有任何心思跟对方说话,呕吐之后竭尽全力的刷洗自己的双手。她不是头一次双手沾血,但这是她第一次从另一个人身上割下东西。
    那情景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想起了那到处喷溅的黏稠的血液,和那男人被划开的胸腔……回忆逼得她爬出浴缸趴在洗手盆上竭尽全力的呕吐。恍惚中好像又听到了只有在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母亲的高喊:“快跑!朵伊!快跑!”
    “我不能,妈咪,我不能……”她光着身子蜷缩起来,胸腔痉挛着让呼吸抽抽搭搭地吞吐,“我得……我只能成功。”
    穿着睡袍的她摸了摸自己大腿上绑着的匕首,然后用下摆把它遮起来。利刃傍身的日子越来越多了,她无奈地笑笑。取出一个装着恶魔血液的小瓶子,她把玩着它,抓着它不知怎么的就让她感到安心。这一夜,噩梦没像往常一样来找她,介于昨晚那种经历,真是不寻常。
    安静的地下,醒来与入睡时一样安静幽暗。直到与下城区集市一房之隔的仓库区的暗门打开,猛烈的中午阳光照射进来,她才发现自己昨晚的睡眠有多么好。在一天之中最明亮的时间召唤进行最黑暗的研究的学者,贵族还真是懂得如何对他人施加压力。想着这些她走上了去上城区贵族会所的路。
    与施法者惯常聚集的场所不同。高大到与二层共用的落地窗,只被窄窄的墙壁间隔,午间的日光不客气地将颜色柔和而多样的地砖几乎尽数照亮。窗外是草地与灌木、常青树组成的景色,紧凑的院子远端被植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保密的同时仍旧享受着阳光,这就是权势吧,上城区这种地方拥有这样一处宅邸只是为了偶尔喝喝酒抽抽烟。屋内罕有的阴影中静静地矗立着五个人,每个人都饱含着怀疑地看着这唯一站在日光里,没有用兜帽长袍遮掩自己身形的她。敞开长袍露出的长裙以及毫不顾虑地展示着自己的容貌的脸让她显得与其余人的不同。
    “欢迎,欢迎各位危险知识的探寻者。恶魔智慧的研究人。”雷文候是这个声音的主人,他从内间门口走出来。把目光落在了唯一不像老鼠一般躲避阳光也是仅有的女性身上,“欢迎,女士。”
    “在讨论你的需求之前,我们想知道你的承诺是不是能切实的兑现。凡人!”
    “当然。”贵族中的贵族如此平静地回答道。
    “噗哈哈哈哈,”朵伊却笑了起来,“多么幼稚啊,他可不是普通的贵族。他是厄利亚斯丶白朗丶蒂尔丶雷文!他可以此时此刻宰了我们每一个人。走进那扇门,你们还觉得可以讨价还价不成?”
    五个兜帽下的面容,或愤恨、或惊讶都阴沉了下来。
    “而我只关心你要对付什么,我的侯爵。”别说匕首,连法术都没有准备一个,没有佩戴任何自保的护符,甚至除了这身衣服没有携带任何的物品的女性高傲地面对贵族。
    “我能荣幸地知道你的名字吗,女士?”
    “朵伊,朵伊丶莱尼丝。”
    “一只恶魔,一个强大的恶魔。莱尼丝女士,任何能够让我了解,让我反制,让我对它加以防备的任何东西,任何知识……”
    “你是想了解一个特别的恶魔,还是想奴役随便一个强大的恶魔就行?”一个躲在兜帽阴影里的人忙不迭地接话。
    “黑角的羊头恶魔,穿着长袍,红色皮肤,双脚是蹄子。我的消息称其自称亚连丶凯艾斯。这是我目前已知的一切。”
    “亚连丶凯艾斯?”“羊头有角……”几个阴影中的人互相套着话地交头接耳起来。
    “……”朵伊看着这些人,却没有参加讨论。可悲地互相猜忌,竭尽全力想要隐藏自己那少得可怜的知识的同时寄希望于对手泄露信息。虽然与她的预想别无二致但是真正目睹这些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灰心。
    “来一杯?”侯爵端着自己倒的两杯酒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朵伊。
    “他们都没名字吗?”
    “许是有吧,只是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告诉我的人。”
    “哼,好像你真的想知道,你没法弄清楚一样。”
    “为了迁就他们,我们就叫他们高矮胖瘦喉癌五人组如何?”
    “咯咯咯……”银铃一样的笑声让怀疑地观察两人私下交谈的五人同时撇了撇嘴。
    “如果你搞清楚这些人都知道些什么的话,能跟我分享吗?”
    “报酬是事情结束之后让我活命吗?”
    “如果你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话,我怀疑事后仅凭我手下的士兵能奈何得了你。”
    “我需要让我的学徒也参与进来。”朵伊抬眼看了看角落里窃窃私语的五人。
    “任何你需要的都行。”
    “我说过每个人都有份,”乌尔贝特抱着一大叠白桦木板进入教室,“一人一块,不要抢!”
    边长比成年人手掌更长一点的正方形木板被乌尔贝特挨个发给每个孩子,剩下来的几块交给了带着孩子练字的辅祭。
    “对帮助我们的法师先生,我们要说什么?”
    “谢谢您,法师先生。”其中有几个声音还是叫错成了法师老爷。
    然后乌尔贝特趴在宣讲台上把羊脸贴近围着讲台的孩子们:“还没完呢!看!这是什么?”那是一根尖端削尖的硬质细木棍,比筷子稍粗、一拳左右长,“我给你们变个魔术。”
    背部生着细绒白毛的手用两个食指甲掐住木棍的两端,然后火焰从一个指尖窜到另一个指尖,木棍中心处的木材被烧成了木炭。一支铅笔就做好了。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在孩子们的起哄声中,恶魔一个个的给孩子们变戏法做铅笔。然后把它送给每个孩子。
    “呐,现在每个人都有了吗?”乌尔贝特拿起自己的铅笔,开始在白桦木板上乱画,“呐!现在你们可要好好练习写字哦!”
    矮人精湛的抛光工艺让写过字的木板可以用抹布擦干净,乌尔贝特看到有的孩子已经高兴地在木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上自己的名字。他顺势抖抖白袍坐在讲台周围的台阶上,孩子们开始叽叽喳喳地给他看自己写的字。
    辅祭也参与进来,俯身贴着坐在地上的羊头侧脸为一笔一划模仿着孩子们歪歪扭扭的字迹的法师和学生们指出书写错误。笨拙地写着从没学习过的通用语的乌尔贝特引得辅祭和孩子们咯咯地笑起来。
    “怎么了嘛,我写的不好看吗?”
    “丑死了!哈哈哈!”
    “你在这干嘛?!”
    “哦!泽蜜尔宝贝!”乌尔贝特把手里的木板交给辅祭,“快来,我在跟孩子们学写字!”
    “喔噢噢!叫宝贝了!!”法师离开教室之后孩子们还在起哄。
    “你又想对这些孩子们做什么?!嗯?!”
    “也给你一根笔,不用蘸墨水就可以写字而且不会弄脏手,比炭笔好用多了。”
    “少给我打岔!”嘴巴上这么说,精灵还是看了一眼对方手里的木棍一把夺走。
    “我也想学写字不行吗?”
    “那这是啥?!”泽蜜尔摇晃着手里的一张扑克牌大小的硬牛皮硬纸,上面用孩子稚嫩的字体写着《速必达流浪儿速递,一银速递任何信息,只认路不认字严守任何秘密!!!》
    “孩子们的课余打工,怎么样?替贵妇和老爷们给他们的情妇姘头送送信,放学后就能在门口小摊上买个烤红薯吃吃,不好吗?”
    “烤红……你知道一银币能买多大一堆粮食吗?!”
    “孩子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亚连!你在这啊!我可找到你了,伊格队长找你,我们接到活了!”
    “我……”泽蜜尔伸出右手食指跟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嘿嘿假笑的法师,反复了几次重申了自己会盯着对方的意思,转身离开了。
    “星光姐妹怎么了?”阿尔米克疑惑地问。
    “我怎么知道,我刚刚跟孩子们和辅祭一起在木板上写字玩的好好的,她过来就发火……”
    “呃……就教室里那个棕色卷发腰虽然细,屁股却特别翘的那个辅祭?”
    “腰确实蛮细的,至于屁股我可没注意!”
    “可,可不是吗……谁会注意那些事儿呢!不管怎么说吧,走走走,我们去冒险者公会一趟。”
    两人来到冒险者公会,但是伊格丶法尔吉却并没有在冒险者公会。前台只是说他气哼哼的离开了。
    “又怎么了?”乌哥亚斯一副已经受够了自己队长的臭脾气的架势。
    两人只得去往冒险者惯常聚集的黑钢酒吧,路上阿尔米克向亚连介绍,黑钢酒吧不但提供与其它的冒险者在公告栏上互相留言交换讯息,这种明面上对所有冒险者提供讯息与便利的服务。
    也会暗地里为没有通过冒险者公会任务审核的雇主暗地里发布这些黑活,虽然艾恩扎克几次召集了城内的各处的酒吧以及旅店主进行协商。但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冒险者公会的干涉力度是有限的,只能尽量处罚那些接黑活的冒险者小队。但是猫捉老鼠的游戏通常都太过耗时耗力且没什么实际的收益,所以艾恩扎克也只能尽力而为。
    “队长!伊格队长!”阿尔米克向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招手,他面目瘦削,铁青的下巴,深色的带肩甲全身硬皮甲。右手拿着一个木质的扎啤酒杯,一边咬牙切齿的喝啤酒,一边把看起来在两人没来之前就因为气愤而砸在桌子上的左拳攥得更紧了一些。
    “阿尔!你能相信居然有这种事吗?”
    “什……”
    “那个该死的公会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去林子里调查地精数量大幅减少这种公会委托?直接内定给《虹》。里丶德伍德郊区的食人魔巢穴?马上掉进《天狼》的腰包,一只耳朵十个金币!十个!!公会把我的《克拉尔格拉》当什么了?捡剩饭的臭他妈的乞丐吗?”
    “行了行了,注意一下形象好吗?这位是亚连丶凯艾斯先生,大闹警备队的那个法师。就是公会介绍给我们的那个。”
    “哈?我倒是不怀疑他的能力,扔给我们这种干脏活的队伍这家伙要是不行估计也活不长。”伊格这时候才抬起头打量了打量高大的法师,“这么大的个头?我的前排要怎么保护这么个避雷针似的家伙?随便了反正是你跟洛贝的事儿。”
    “唉……”听他又提到了自己的身高,乌尔贝特也不禁叹起气来,他倒不是没被这语气冒犯到。只是作为吉米的生涯让他见惯了这种因为觉得工作分配不公导致的抱怨,大声抱怨的手下一般都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些什么也不说的闷葫芦才最容易倒戈。再说了自己的身高作为一个法师确实是个大问题,就算是塔盾高度也是有限的,没听说谁家的战士举着个三米高的塔盾在敌人面前晃来晃去,“羊头人嘛,没办法的事。”
    伊格抬头又看了他一眼,伸出手与他握手:“只是从实际出发,你知道。”
    “我懂你那感受。”
    “什么任务把你气成这样?”牧师伸出手捡起桌上被团成一团的任务簿,“枯萎怪?”
    “捡到宝了哈?还是在他妈的都武大森林的瘴雾谷里,最幸运的是什么知道吗?它他妈的是……“
    “是在靠近巴哈斯帝国秋季屯兵站的林木线东北侧,我知道。”
    “枯萎怪多钱一只?”
    “这就是这任务最他妈好的地方,枯萎怪没法算人头。”
    “嗯,你得挫骨扬灰。”阿尔米克把那张皱巴巴的牛皮纸放回桌上,开始解释,“你知道枯萎怪是怎么来的吧?”
    “当然,你说甘提亚斯树的影响下的那些植物转化而来的这事儿?”
    “没错,这种邪恶的树导致周围的植物枯萎,然后大丛大丛的枯萎灌木丛生荆棘之类的转化而成的这些东西基本上就是活着的人形植物。”
    “我通常都是烧掉它们。”
    “你对付过这玩意儿?火烧确是个好办法,但是对我们用武器战斗的人来说,斩断肢体剖开躯干都不能杀死他们,最后还是要用火烧掉。而这些个玩意儿,并没有什么你知道就像食人魔耳朵一样的砍掉就再也长不出来的东西。”
    “啊!是为了防止有白痴养一只枯萎怪在家每

第9章 和平集会[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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